陶蓁蓁太熟悉这个反应了。

她震惊喊出声：“顾宸之，你中药了？！是谁……肯定是她！她简直疯了！顾宸之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喊御医！”

“看过了，没用。要发泄出来。”顾宸之紧绷煎熬了这么久，都快疯掉了。

小妻子就在怀里，不是幻觉，不是梦！

顾宸之几乎要压制不住兽性大发，他用力狠狠咬牙，身体颤抖，汗水一层层的冒出来。顾宸之把脸埋进了陶蓁蓁的颈窝里，沙哑可怜的央求道：“蓁蓁，帮帮我。”

“好！只是这里是陛下的地盘，咱们能那个吗？会不会大逆不道被砍头？”

顾宸之憋不住了，用没受伤的手抓住陶蓁蓁的手，“用……手就好，不……不做……全部。”

陶蓁蓁松了口气，手被抓着往下……她瞬间瞪大眼，脸红透了。

天渐渐黑下来。

外面点起宫灯，烛火透过窗，朦胧的照亮屋内。浓郁的味道压都压不住，布料摩挲作响，顾宸之小心翼翼的帮小妻子擦干净十根手指。

俊脸一副餍足愉悦的表情。嗓音透着事后的沙哑和欲色，顾宸之低声道：“蓁蓁，辛苦你了。”

陶蓁蓁不想说话，她都怀疑自己的双手是不是断掉了。

还有脖子！好疼啊！

“顾宸之，你看看我的脖子，是不是流血了？”

顾宸之立刻借着外面的光，检查陶蓁蓁的脖子。天鹅一样漂亮的脖颈，留下一道道叠加的牙印，没流血，但是红的青青紫紫，顾宸之一阵心虚和愧疚。

“蓁蓁，我去给你拿药，擦几天就好。”

“好个屁！我还怎么出去见人？”陶蓁蓁羞恼气鼓鼓的抱怨，推开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伤口，顾宸之压抑的哼了声。

陶蓁蓁这才想起，顾宸之左手还有伤！顿时急了，“你的伤怎么样？赶紧喊御医！你别流血流死了！”

顾宸之顺从的答应，摸黑收拾了一下屋里，才推门让人进来。

万公公和御医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进屋后点灯的点灯，围着顾宸之检查伤势，陶蓁蓁躲在屏风后面，抬手捂着脖子不想出去见人。

“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众人跪倒迎接，陶蓁蓁只好走出去，躲在人群后面行礼。

赵齐光大步走进来，“爱卿不必行礼，坐下！”

“谢陛下。”顾宸之坐回去，眼神示意陶蓁蓁，但赵齐光并未搭理。他神色威严肃杀，直勾勾盯着顾宸之胳膊上的伤势。

顾宸之解释，“微臣下手有分寸，没伤到筋骨，不会影响为陛下效忠。”

陶蓁蓁震惊抬头，没想到是顾宸之自己捅伤的。不用猜测，也知道顾宸之是为了对抗药效，保持清醒。陶蓁蓁又心疼，又在心底愤怒极了害顾宸之的人。

御医重新检查包扎好后，赵齐光挥挥手命所有人退下，屋里只留了三人。

陶蓁蓁还跪着，帝王好像故意遗忘了她。

顾宸之不忍，刚要起身求情。没想到帝王一句话，惊骇了他们，赵齐光语气威严不辨喜怒道：“顾宸之，朕若要你休妻迎娶乐康，你可答应？”

“臣不答应！”

顾宸之大步来到陶蓁蓁身边跪下，凤眼冰冷决绝，俊脸冒寒气道：“臣与爱妻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