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文夫人离开后,钱若云将今日之事完整地说给风鸣月听。
“月儿,按理说,文颜是一个极好的如意郎君。他年少便负有盛名,为人清正,从未传出过与女子有染的谣言,这些年汴城的媒人,都快把文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瞧上一个姑娘,如今年逾二十,依旧未娶亲。”
钱若云说完,看了风鸣月一眼,“今日文夫人上门提亲,是诚心诚意的,也是文颜授意的。”
风鸣月听完,手中的酥饼掉落一地,文颜中意自己?为何她从来没有察觉啊?
“在你去皇族族学的那段时间,文颜用心照顾你,娘都看在眼里。只是,不知月儿心中是否也中意文颜呢?”钱若云轻声询问,让风鸣月微微一愣。
文颜确实是很优秀。
他长相俊朗,尤其是笑起来,如朗月入怀。
他才华卓越,是多少读书人穷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对着风鸣月时,总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分寸拿捏得刚刚好,相处起来,如沐春风。
可是,纵然他千好万好,面对那样谪仙般的男子,风鸣月却从未往男女之情方面深究过。
风鸣月的眉毛微蹙,她问向钱若云,“娘亲,你今日答应了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得先问过月儿啊。”钱若云看着风鸣月的神情,“月儿不必急于拒绝。”
“可是,娘亲……”风鸣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钱若云打断了。
“月儿,文夫人今日前来,也是先试探口风的,十日后,我们再回复不迟。”钱若云说完,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在一间破庙里头。
寒佑川几经搜捕,终于找到了躲在了草垛中的郑雨。
他手中抱着一个牌位。
为了躲避寒佑川的追捕,郑雨东躲西藏,在逃跑的过程中,伤口崩开了,又渗出血来。
“你是乖乖跟我们走,还是我敲晕你?”寒佑川对待郑雨可没什么耐心。
“我跟你走吧。”郑雨知道,自己如今再反抗也是徒劳。
“你手上拿着是你娘的牌位?”寒佑川挑眉,“你不顾命的逃出来,就是为了拿这个?”
“你懂什么!你从小又没有待在生母身边。”郑雨话语刚落,寒佑川黑着脸,一拳便打了过来。
郑雨被打得牙齿出血,胸口生疼,口吐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律尺走上前来,“主子,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人,不会被主子打死了吧?”
“没听说祸害遗千年?他哪那么容易死?”寒佑川语气不悦,“将他扛回去,让他活活疼醒。”
律尺点了点头,主子这磨人的手段,一点都没变。
一行人正从庙里往外走之事,律戒匆忙赶过来。
“怎么了?不是让你留在鸣月阁保护月小姐吗?你跑到这里是为何事?”寒佑川急切地问道。
“主子,你快回鸣月阁看看吧!月小姐要嫁给别人了……”律戒着急说道。
“什么?”寒佑川一个飞身,在律戒话还没说完之前,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