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刚刚说什么呢?”杨之安一脸不知所谓地问道。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我是说,你以后莫要再做出头鸟了。”杨智一脸无奈。
“父亲,您干嘛说得这么难听?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这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杨之安见父亲又在对自己说教了,心中不乐意了。
“你那是相救吗?今日之事,你还差点冤枉了人家小姑娘!”杨智觉得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不安分了,枉给他取名“之安”。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有不对,我找个机会自当给她赔罪。”杨之安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今日差点成了那根“搅屎棍”。
“这还差不多。我看,风国府今后真正厉害的人,还要数风鸣月与钱若云了,以后让你那几个妹妹,多跟她们走动。”杨智叹了一口气,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放心,父亲大人,此事一定给您办好。”杨之安难得顺从了杨智的话。
杨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还是要碰上优秀的人,自己的这个儿子才会顺毛啊。
翌日,京中都在盛传,国公府庶子被害,风鸣月母女智破贼人诡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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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月居里,风意然的手紧紧抓住帕子,几乎要将上面的刺绣绞掉。
“小姐,消消气吧,事已至此,我们要想破局之法才行。”柚子心中依旧还在后怕,差一点,小姐就要被国公爷给杀害了。
“你说,风鸣月是不是有什么妖术?怎么每次计划,都能被她识破呢?”风意然用力,一个手指甲劈了,疼得她惊叫出声。
“奴婢也觉得奇怪,为何就那么巧呢?”柚子急忙给风意然处理指甲。
“是啊,风鸣月怎么都知道呢?”风意然喃喃道。
三日之前,她让吴嬷嬷寻来了大量梨花,为了规避风险,特地让吴嬷嬷带上手套处理。
她让吴嬷嬷把梨花浸泡在水中,之后除去花瓣,送到东厢房给风简使用。
之后,她让吴嬷嬷穿上梨花熏过的衣服,并在衣服上抹上了桂花制作的香料,以掩盖梨花的气味。
紧接着,派吴嬷嬷去照顾风简的起居,并在宴会上跟在他身边。
第一天,风简只是出现了轻微的打喷嚏症状。
第二天,风简觉得有些乏力。
第三天,风简出现了头疼。
当风简喝酒后,对梨花过敏的反应便会急剧加大,出现了最严重的过敏反应。这个原理也是从懂医术的楚姨娘那里知晓的。
一切,本应该都水到渠成,她可以毁了风简,也可以毁钱若云。
这样既可以彻底断绝风简成为嫡子的可能,为自己的弟弟成为嫡子扫清障碍;同时,又可以替姨娘报仇了,一箭双雕。
但是,计划都被风鸣月这个贱人给破坏了,桃月居全体被罚!
她绝对不甘于此,不会消停的!
还有父亲,拿剑刺她的举动也太反常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要是风简醒来有所警觉,跟父亲告状,那她岂不是完蛋了?
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要确保风简那里的证据都销毁了。
春日风大,她来不及带上一件披风,匆匆来到了东厢房。
她看了一眼水缸,里面还有一些水,便准备把水舀出来。
“然妹妹,你来了呢。”身后忽然传来风简的声音。
风意然心中一抖,瓢掉到了地上。
完了,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