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期待问道:“怎么样?”
霍晚绛比道:【很好,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阿丽拉着她:“既然如此,女郎可否陪我一起去珠场走一趟?先前我与云少主约定好了,待我的荔枝酒酿成,他可是要在咱们青莲镇置办个酒坊的。到时候把荔枝酒运到大晋各处售卖,我们就不愁钱花了。”
还有这种好事?
霍晚绛回房间,找了把伞遮阳,挽上阿丽的胳膊就与她一起外出。
不过,阿丽和云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
从珠场回到家时,霍晚绛已经热得浑身湿透。
她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没想到阿丽在谈生意上也是个高手,硬是凭借一碗独一无二的荔枝酒和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了云颂。
云颂点头同意了置办酒坊一事,本金他出,就由阿丽负责,而她也可以帮阿丽打下手。
每个月,云家都会拿工钱给她俩,而她俩酿出的酒得看卖得如何,再予以分红。
果酒方子是阿丽的,自然是阿丽占大头,她可毫不嫉妒。
她正愁自己没有赚钱的门路,阿丽能给她,她已经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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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易坏,霍晚绛接连好几天都在跟阿丽一起剥荔枝、吃荔枝,不知不觉她一天能入嘴好多枚。
没办法,这玩意儿在长安可是稀罕物,从前在霍家几年才能吃到一回。
到了岭南,她就管不住自己的馋嘴了。
凌央知道了她们二人要酿酒一事,这回没再出手阻止。
他只叮嘱霍晚绛,荔枝吃多了会上火,让她少吃。
但霍晚绛没有听进去。
七月某个夜里,凌央冲完凉,他嫌天热,刚进屋便道:“阿绛,太热了,我要脱衣服睡觉。”
没等屏风那头的人表示,他就脱下外衣,只穿着亵裤,露出整个饱满精壮了不少的上身。
刚绕过竹屏,就见纱帐后的女郎探出个脑袋,只匆匆从他一览无余的肉体上瞄了一眼,下一瞬,女郎鼻子里就流出两行红。
霍晚绛竟然流鼻血了。
凌央忙上前帮她处理,边心疼她,边皱眉问她:“你是不是荔枝吃多了?”
霍晚绛心虚摇头。
这还不承认?
这几天夜里睡觉,有时离她离得近些,都能闻到她呼出的气都是荔枝味的香甜。
她都被荔枝腌渍入味了,还要骗他。
可凌央再三询问,她都是摇头。
凌央黑了脸:“难不成你还能是看了我身子流鼻血的?”
这话不经脑子思考,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
可霍晚绛居然窃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