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谢暨白是因为之前赛马场上的事情当真恼了自己的话,大可不来自己这里,何必要用一件亵衣来这般羞辱她?
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姜锦书还是觉得谢暨白不该是这般无聊之人。
他若是不喜直言便是。
她一个没有母家庇护的小小奉仪,他又何必顾忌这么多?
所以这里面肯定另有文章。
姜锦书心中沉沉的,有些想不明白,面上回答谢暨白的话语不免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正这么想着,脸颊突然就被谢暨白一把攥住了。
“又神游,姜锦书,在孤面前还敢这样,在想什么?还是该问你在想谁?”
瞧着谢暨白隐隐动了怒,姜锦书这才急忙摇头,“殿下,妾没有,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谢暨白微微咬了牙,攥着她脸颊的手越发收紧了几分,“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要这般遮掩?”
姜锦书微微吃痛,随即低声道,“妾没有,妾只是怕殿下觉得妾是在拈酸吃醋,怕惹了殿下不悦。”
这么说着,姜锦书语调之中越发带起了几分委屈来。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干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让人掌了灯,看着她开口道,“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姜锦书这才乖乖跟着坐了起来,然后咬着唇轻声道,“妾给殿下做的亵衣,殿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