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着,又叹了口气:“容易,你真不必这样,你已经很好了,真的。”
“少君尊贵,我不敢放肆。”
每每说到这个话题,容易都会变得卑微而小心。
清音少君不想多说,便转移了话题:“今日是你二百岁的生辰了,对吧?”
“是。”
容易笑了笑,笑容漫不经心:“多谢少君记着。”
“你哪次生辰,我不记得了?”
清音少君笑了,笑容清澈而又温和,如同绽开在海棠花上的春风。
他一边说,将手中的匣子递给容易:“给你的,打开看看吧。”
“生辰礼?”容易被那笑容晃了一下,有些愣住了。
三十年里,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清音少君的笑容,笑得没有伪装,没有嘲讽,干净而又纯粹。
这让清音少君那张素日里圣洁到让人不敢直视的脸多了些人味儿。
这样的清音少君,他更想得到了。
容易借着低下头看盒子的机会,舔了舔后槽牙,会笑的少君,看起来更诱人了。
“生辰礼,这次的不一样,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