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这是他的人的份上,他勉强管一下。
容易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滴进慕容清音口中。
妈的,欠他的,昨儿就喝了那么几口血,今儿就得给他还回去!
他将慕容清音的身体抱进怀里,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
这小子可不能死了。
不然自己在这个世界,得多无聊啊。
……
……
昏迷中的慕容清音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了他的口中。
粘稠、丝滑,带着诡异地香气,仿佛是明前的龙井茶与牛奶混合在一起煮,清香四溢,却又带点儿苦涩。
慕容清音莫名生出一个念头:
他不喜欢喝奶茶,必须要喝的话,麻烦给他加十分糖。
随着那几滴古怪的液体入口,慕容清音觉得有沁凉的感觉从他的口中传遍四肢百骸。
他觉得舒服多了,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在醒来的时候,慕容清音发现自己躺在那个祖宗怀里。
“醒了?”看他睁开眼睛,容易开口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了吗?”
“你弄死我得了。”慕容清音抬手捏了捏眉心,嗓子还是哑的。
“这不怪我。”容易的语气很冷漠,“你自找的,以后看你还嘴欠。”
“对,我自找的。”慕容清音试图挣开容易的怀抱,“我他妈就不该把你唤醒。”
“后悔了?”容易冷声问。
慕容清音不想搭理他,闻言冷笑:“后悔了,能把你塞回去?不能你就闭嘴。”
他现在一肚子火,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绝对弄死这老鬼。
“呵,挺硬气啊。”
容易嗤笑一声,嘲弄地说:“在床上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硬气。”
他钳住慕容清音的下巴,嘲讽的笑容里勾着残忍:“你只会娇喘的样子,可比现在讨人喜欢多了。”
慕容清音打开他的手:“我讨人喜欢,你又不是人,滚。”
他一边说,推开容易坐直身子,惊奇地发现自己那处居然不痛了。
他的恢复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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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音后知后觉的记起来,抬手试了试额头,果然也不发烧了。
只是睡了一觉,居然全好了?
好就好吧,这嗓子为什么不能一起好了?这是什么bug?
他捏了捏嗓子,有些无奈。
这声音,就算退烧了,也不适合去公司啊。
他起身下床,完全忽略了坐在床上看着他的容易,就那么躶着拉开衣橱,去挑衣服。
反正,睡都睡过了,还矫情个屁。
容易眯着眼睛看着慕容清音精健结实的身体,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那两弯腰涡往下,可真销魂啊。
他忽然站起来,勾住慕容清音的腰,在他不耐烦地质问声中,将人重新丢回床上。
“艹,你干什么!”
慕容清音没防备,被他一丢,吓了一跳,忍不住骂了一句,接着踹了容易一脚:“我警告你,别再碰我。”
“我偏要碰你,你能怎样?”容易的身体覆了上来,将人箍在怀里。
“艹,你是禽兽吗?”
慕容清音咬牙骂了一句:“我特么被你折磨的这一身印子你没看见?我烧刚退!”
妈的,这老鬼真想弄死他啊?
“无妨,我能治。”或许是因为晚上的运动让他很满意,容易并不在意慕容清音恶劣的态度,轻笑一声。
“你……唔……”
艹,又来这招,又不让他说话……
哦,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