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年少敏感,身边又是爱了许久想了许久的人,很快就被挑逗的难以把持,声音也有些破碎:“我,我不记得,我只记得,哥哥说,于我没有,主仆之外的,任何情分。”
慕容清音的眸色暗淡下来,蓦地松手。
容易被他撩的火起,他却忽然撤手,倒闪的容易难受,两腿忍不住蹭了蹭:“你……”
然而不等他再多说,慕容清音却忽然将他压在身下,声音有些喑哑:“看来是我心软,让王爷还有力气翻旧账。”
“唔,哥哥,你……”
“别说话,乖。”
……
……
再停下来已经是午时。
容易蜷在慕容清音怀里,一声都不想吭。
他只想睡觉,谁都不要和他说话。
可惜了,身后的人怎么可能让他睡。
某只刚刚开窍的色狼怀中抱着自己的少年,低头亲吻着容易汗湿的鬓角:“还怀疑我吗?”
“哥哥欺负人。”容易闭着眼睛躺在慕容清音怀里,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少年的声音有些软,有些哑,还带着哭腔,又娇又媚:“明明是你怀疑我。”
什么人啊,把人往死里欺负,还要问一句“还怀疑我吗”,怀疑他就该把他从床上踹下去,还让他在床上欺负人啊。
而且,这个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醋劲。
总要问这问那……
他哪有什么小郎君,哪有什么小公子!
他除夕夜的烟花是自己看的。
呜,皇兄到底给他寄了些什么去……
慕容清音看着怀里的少年眼睛都睁不开,抬手帮他理理凌乱的青丝,轻轻拂过少年的背脊:“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嫉妒。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过得那么开心。可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度日如年。”
慕容清音低头吻上少年的肩窝,嘬出一抹红痕:“容易,我过得那么惨,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开心,你的心里当真还有我吗?”
“没有你,我昨日就该喊人来,把你这登徒子拖出去。”
容易低声嘟囔着,伸手环住慕容清音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闭嘴,让我睡会儿。”
呵,小家伙儿,会冲他耍脾气了。
慕容清音低声哄他:“先不睡,让人送水进来,我帮你洗洗。”
“不要,就要睡。”
容易哼唧着,将慕容清音的手压在身下:“你再乱动,我去找皇兄说你欺负我。”
?
哟,果然几月不见,长本事了,都会回家告状了啊。
“好,你睡。“慕容清音轻笑一声,指腹轻轻擦过容易的脸颊,滑腻的触感让他不舍得挪开手指。
容易胡乱将他另一只手也抓在怀里抱住,哼唧了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底是慕容清音自己起身,让人送了热水进来,自己洗了帕子给少年细细地擦了遍身体。
睡梦中的容易微微缩了缩身体,复又舒展开来,由着他折腾,全无反应。
的确是把孩子累坏了。
慕容清音帮他擦过身子,又给他上了药,细细地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怜爱地在少年鬓边一吻,这才命人进来收拾。
慕容清音在外间的桌案前坐下,铺开宣旨,抬笔蘸墨,在纸上勾勒着。
把他的少年画下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得谢谢大舅哥,如此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