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此时已经逐步陷入易中海用话术构建的旋涡中了,不由自主的,他开始思考起其中的深意来。
可想来想去,也没有发觉不对劲,他看着易中海,眉头一皱,道:“老刘,你就直接说吧,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易中海也不多拖沓了,眼睛眯了眯,道:“老刘,如果你想以后重新坐回二大爷的位置,这一次,就要支持林大福当三大爷。”
他这么一说,刘海中就更迷湖了,不解道:“林大福不是没这个心思吗,还有,这跟我想要重新坐回二大爷位置有什么关联?”
“你刚刚这句话,不是已经把重点说出来了吗!”,易中海笑呵呵的,意味深长道:“你都说了,林大福没有这个心思,而这,恰恰才是你的机会。”
“老刘,你仔细想想,以林大福的性子,他这一次要是做了三大爷,以后要是有一个恰当的机会,你可以重新评选,他会不会让出位置来?”
迷雾渐开,刘海中这下子终于不迷湖了,脱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将林大福当做是个临时的,等我这事影响过去,到时候他让位,对吧!”???..coM
“对!”,易中海点头,眼中鄙视的光芒一闪而过,呵呵,只要林大福当了三大爷,他就别想下去了。
这话,他易中海说的!
激动中的刘海中并没有注意到易中海这个时候的反应,而是露出喜色道:“那就选林大福好了。”
他激动,那是因为这前景有些美妙啊,林大福不想管院里的事他是知道的,也是确定的。
换句话说,林大福只是给他过渡一下而已,美得很,美得很啊!
见他都快咧嘴笑了,易中海嘴角抽搐,道:“老刘,可林大福不乐意怎么办?”
“你看看阎埠贵与许大茂,尤其是许大茂,这两天可没少背地里拉拢院里的人,真要让他成了,到时候别说你重新上位了,就是我,估计也坐不住一大爷的位置。”
“不会吧?”,刘海中对易中海这话有点怀疑,易中海哼哼一声,故意夸大其词道:“老刘,那老阎现在估计是被许大茂许诺的好处迷住了眼了,我说许大茂当上三大爷后我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估计坐不稳真不是假的。”
“你想想,许大茂如果成功当选三大爷,到时候跟他一辈的傻柱等人一看,咦,这许大茂都能当上三大爷,那我们是不是也行啊?”
“老刘啊,你说这是不是大有可能发生的?”
刘海中听着立即点头,在他的思维中,这种可能太大了,新一辈掀翻老一辈,可不就是易中海说得危机吗?
“这个阎埠贵,湖涂!”,刘海中骂了一声,不满道:“难道他就不知道,到时候他新任二大爷的位置也坐不稳了!”
易中海嘴角上扬,这才对嘛,不枉他一通忽悠,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他就不信自己的目的达不到。
“老阎那个人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易中海假装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我现在都不敢跟他说这个,不然他还以为我挑拨离间,耽误他搞到好处呢!”
“湖涂!”,刘海中又哼哼一声,道:“等下了班,我去跟他说这事,哼哼,真要年轻一辈上来了,我们岂不是看他们脸色了吗!”
官迷属性点满的刘海中可容不得这种情况出现,他连一大爷的位置都没坐上呢,难不成就“退休”了?
这怎么可以,院里大爷的位置,可不是年轻人的。
“到时候你去说的时候,不要提我,不然他肯定又要误认为你也是挑拨离间。”,易中海叮嘱出声,刘海中点头表示明白。
眼看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易中海抽了几口烟,方才叹息一声道:“现在更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林大福参选了。”
刘海中一听,也有些头疼起来,被易中海一通忽悠后,他现在脑海里都是将林大福当做过渡人的工具人,既然是工具人,也要能够发挥作用才有用不是。
眼里转着,可还是想不出办法,刘海中看着易中海,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假装沉默思考,又接连抽了几口烟,然后抬头,露出坚定的表情道:“老刘,既然林大福不愿意,我们就把他抬上去。”
“提名他参选的事,交给我来办!”
“接下来,你也发挥你的作用,联络人,让他们把票投给林大福,只要票数够多,林大福总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吧。”
刘海中听着,点头同意,林大福不乐意更好,到时候有了好机会,他这边更好说话。
两人又聊了几句,刘海中才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易中海呵呵一笑。
“老刘啊老刘,你可别怪我,以后最多帮你把阎埠贵拉下来,让你当三大爷。”
话音落下,易中海又笑了笑,抬脚离开,现在已经把刘海中拉上船,再加上他跟秦淮茹的拉票,呵呵,林大福想要拒绝,就等着他易中海用大义碾压吧。
这一次,机会不允许错过,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上这样的机会。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一次不成功,以后就算遇到机会,林大福肯定也有防备了。
所以,必须一击功成,不然以后想要功成,难度将成倍增加。
轧钢厂这边上演着戏份的时候,四合院这边,也没少了热闹。
按照昨天晚上说好的,老太太今天可没出去熘达,就在院里找人聊天,话题被她引到推选这事上后,她直接表明林大福是没这个心思的,而李秀芝也在一旁助攻。
见有人陷入思考,老太太眼睛眯了眯,就知道该下重药的时候了,对几人叹息一声道:“大福那孩子,心思都在轧钢厂的工作上了,这也是他跟佟丽结婚了,有佟丽照顾着,不然啊,我这个老太婆都怕他身体垮了。”
几人一听,到没觉得老太太说得夸张,院里每天晚上林大福的屋的灯关得最晚,大家可都是知道的。
再加上院里人在轧钢厂上班的不少,自然清楚林大福在轧钢厂的工作力度。
见几人同意这说法,老太太话锋一转,笑道:“所以啊,我一听大家要推选他当院里的三大爷,都有些急了。”
“院里的事虽然不多,可也要分出精力的,再多出要管的事来,他还不累坏了啊。”
“我这个老太婆可不想这孩子的身体垮了,不然谁给我养老啊。”
李秀芝听着差点笑了起来,老太太这话中可是带点威胁的意思了,要知道,这个院里就两个人不能惹,一个聋老太太,一个就是自家老太太了。
要是两个老太太被人给针对了,少不了有人上门给教育一下。
此时,几人自然也听出老太太的话中之意,她们明显有些犹豫了。
秦淮茹跟她们说的当然诱惑人,可老太太这又是讲道理,又是摆事实的,她们还真不敢乱来了。
看出几人表情变化,老太太又变得和蔼起来,笑呵呵道:“其实啊,这选出三大爷就是为大家服务的,要是选一个不管事的,这不是浪费了吗。”
“所以啊,我们可得选一个合适我们的,像大福那种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的人,那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可就是老太太的表演了,又是打一棒子,又是给一甜枣的。
有些话老太太没有点破,也不会去点破,只要让有心人听出来就好。
聊了好一会儿后,老太太带着三个重孙,去后院找聋老太太聊天去了。
傍晚下班,刘海中回来后,家也不回,直接来到阎埠贵家。
屋里,刘海中添油加醋将易中海给的说法说给了阎埠贵听,阎埠贵听着,也有些迟疑了。
“老刘,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将信将疑的他审视着刘海中,刘海中被拉下来,那是因为他犯了错误,难不成他阎埠贵没有错误,也会被拉下来不成。
“怎么不可能,哼哼,老阎,现在年轻人的心,野着呢!”,刘海中还是一脸不满出声,盯着阎埠贵,继续道:“上一次你搞我我无话可说,可这种事,老阎,我们的立场就真的必须保持一致了。”
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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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迟疑了,这种对立起来的对比是最直观的。
如果许大茂当上了三大爷,那其他年轻人真的会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