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陛下召我入宫了。”谢临渊从后面把头靠在宋晚宁的肩膀上,闭着眼缓缓开口。
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刺激着那块本就敏感的肌肤。
痒痒的,有些难受。
她皱着眉往旁边躲了一下。
这点细微的动静被身后之人敏锐地察觉到了,然后环在腰上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
“我与陛下都心知肚明,前日夜里那批刺客是从何而来,他却假惺惺向我询问调查结果。”谢临渊轻蔑地笑了一声,语气充斥着嘲弄,“我便如他所愿,告诉他刺客被抓后全部自尽,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虽知道这里没有旁人,但他的口不择言还是让宋晚宁有些心惊。
她忍不住打断道:“你说话注意些,不怕我去告发你?”
耳畔传来一声浅笑。
“你不会的,不是吗?”谢临渊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况且,若是因你而死,我也没什么怨言。”
这话说得不假思索,像是随口哄人,又像是早就打定了主意。
宋晚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问一句。
好在他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重新拾起了之前的话题。
“陛下又问了为何我会出现在宁远侯府,还受了伤。”
谢临渊故意顿了顿,宋晚宁果然急不可耐地催促道:“你怎么说的?”
“我说......”他发现这样逗她还挺有趣的,于是眼珠子一转又有了坏心思,“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妻子,晚上和自己妻子睡同一间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话音还未落,宋晚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让他一时没防备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