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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边吧唧着酒菜,心里一边默默给男人的容貌点评着。一只鹅腿硬是吃了一柱香的时间,这吃东西一点不像个男人。扣分,性格木讷,行为呆板,扣分!
他……他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女人在心里问道。“不是哑巴。”男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不是哑巴,那可以不扣分了……等等?我刚刚没问出声呀,难道他知道我在想啥?
“知道。”女人一下子懵住了。随着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自己这两个想在心里想,但却没问出口的问题。女人满眼惊讶地看着男人,“你——你,是人是鬼?”女人面露恐惧表情,这个男人挺邪乎。
“人,也可以是鬼。”男人回答道。此时的女人,心里就像找到宝贝一样兴奋。厉害了,厉害了,要是老娘学会了这个能力,该是多么厉害的一件事,妥妥的读心术,绝对是。话说他会教吗?万一他不教我,那该如何是好。
这次男人没说话,下一瞬间,屋里所有油灯一瞬间全熄灭了。女人眼中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她只感觉脖子一凉,用手一摸,湿淋淋的……
我被人割喉了?啊……不……我不想死……我,不能死。下一刻女人便失去了意识。后面发生了啥,全然不知。
客栈柜台上,女人猛地一惊,下一刻,她发现自己趴在柜台上,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正握着一个空杯子。捂脖子的手湿淋淋的,仔细检查一番,才发现湿漉漉的明显是自己的口水。转眼看向柜台,另一侧,端盘里自己装的吃食都还在。花生,瓜子,红薯干,都是自己装盘时的样子,还有那只完完整整的烧鹅……
她又环顾了一眼四周,客栈里所有油灯都亮着,闪烁着不断跳动的火焰。再看大堂角落,那个神秘蓑衣男人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像个木头。
老娘这是做梦了?不应该呀,老娘不应该就这样睡倒在柜台上的呀。蹊跷……问题是,问题是刚才那感觉怎么那么真实,如果不是睡着了做梦,难不成自己已经嗝屁了?
不能吧,女人自顾自用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刚才可能是做梦,现在自己是清醒的。她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那盘吃食,用玉手戳了戳那只烧鹅。没错,没错,刚刚就是做了一个梦,肯定是做了一个梦。
虽然那种感觉很真实,但女人很确定自己是做梦了,不然自己早嗝屁了,还能在这里胡乱猜测。整理了一下思绪,女人最终很确定地认为,自己刚刚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在那个梦里自己被抹了脖子。
女人正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一个那么离奇的梦……正在整理思绪,百思不得其解时,小二屁颠屁颠地从外面跑回来了。
刚进门,他就大哭着跑向女人哭诉道:“掌柜的,掌柜的……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掌柜的,吓死我了,呜呜呜……”
“什么吓死你了?让你送个郎中回家,又不是叫你去死,怎么就吓死你了?你别光顾着哭呀,问你话呢?啥情况?”
女人给了小二后脑勺一巴掌。“现在好点了没?”小二被打懵了,真的就被一巴掌扇懵了,瞬间忘记哭了。
“小的把郎中送回家,刚往回走没几步,就看见十几个黑衣人飞檐走壁地朝客栈这个方向赶,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小的当时也没多想,继续往回走,可没走几步,小的就想起前半夜发生在客栈后院的怪事,于是我就不敢回来了,躲在郎中家院子旁边的死胡同里。”小二说道。“什么怪事?”女人问道。
“还不是酒保小哥的事情。”昨天小的走了以后,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掌柜的栽培,思前想后,我决定不走了,于是远远地躲起来观察着客栈周围的情况,还真让小的找到了一些端倪。”
“小的在远处面摊吃着面,突然四个身着外地服饰的人也到面摊吃面。他们边吃边谈话,因为声音不大,小的也不敢凑近,隐隐约约的意思就是,‘东西没找到,人确实在客栈里。昨天探路石死了一颗,看手法就是他的'。”
“接着他们开始布置行动,我看得出他们在纸上画的图就是客栈后院的图。至于他们在纸上指指点点,比比划划我就看不懂了,然后他们付了面钱就走了。
我怕自己跟上去会有危险,就继续在客栈周围溜达。打算等天黑以后,我再偷偷溜回来给大伙报信。接着我就遇到了小玲子,她还邀我一起逛街。
傍晚时候我把她送回家,陈伯还留我在那吃了饭。喝了杯酒,陈伯还问我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