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就喝了酒,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个美娇娘邀请他去她家,这等好事儿岂能错过?
此时的男人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裤裆里面的那点事儿,怎么可能想明白这到底是不是个圈套呢。
脚下到是一步一歪的跟在林茵茵的身后往镇外走,最厉害念叨着:
“小娘子,你别走那么快啊,你等等我啊!”
林茵茵:“......”
叫谁小娘子呢,真当他是在演聊斋呢~不过今天晚上到是可以让他感受一下,人1鬼情未了的滋味......
眼瞅着能走出去二离地了,林茵茵也觉得距离差不多了,变停下了脚步。
往道边的小土包上一蹲(真的真的就是普通的小土包),把扎在头顶的马尾辫解了开来,散开的头发全都被她堆在的面前。
“小娘子,你家到了?”
“对~啊~我~到~家~了~你~要~来~陪~我~吗?”
林茵茵一字一句缓慢地说着,为了拉满眼前男人的情绪,
说着就伸手扒开了面前的头发,微微低着头用力的翻着两个白眼,咧着嘴笑的阴森森的。
再加上月光跟周围环境的加持,这场面就跟林茵茵真的现出原形没区别。
林茵茵这话说完,周围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这不过这份安静也就持续了两三秒吧,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啊!!! 啊!!!!鬼啊!!!!妈妈!!!!”
男人的这声尖叫,倒是把林茵茵吓了一个激灵,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看着男人那边喊边往回跑的样子,鞋都被他跑掉了一只,愣是不敢回头捡,就那么光着脚丫继续跑。
就这个胆子还敢半夜出来找‘小娘子’?
真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成?
林茵茵摇了摇头,把自己头发又重新扎好,站起身拍了拍手,把自己的小电驴拿了出来。
回家睡觉觉去咯~
就在林茵茵刚骑上车,男人那边听见有不一样的动静,想着自己已经跑了挺远了,就回头看了那么一眼,他都后悔的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
他远远的看见,刚才的那个‘女鬼’拿着手电筒快速的移动着,不知道是去那个方向。
那个速度,一看就不是用两条腿正常走路能有的。
“妈妈呀,真的有鬼啊。妈妈,我要回家~”
其实刚才被吓的那一下的时候,男人的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了,跑了能有几百米出去,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想着没准是有人恶作剧的。
就借着剩下的那一点儿酒劲儿壮着胆往回看了一眼,结果剩下的那半酒也被吓醒了。
男人现在十分的后悔刚才看的那一眼,那个‘女鬼’不会追着他过来吧?
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到家啊?
想到这里男人跑的更快了,另外一只鞋也被他给跑掉了,回家的那一路上他想明白了,家现在是不能回,万一把脏东西带回家可怎么办?
转头就朝着派出所跑去,刚进去就拍着桌子说要报案,他看见鬼了!
......
当然林茵茵对后面的那些事儿一点儿都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还骑着小电驴,唱着《强军战歌》呢。
刚才那出实在是太阴间了,不太适合她一个大晚上独自出门的小姑娘!
毕竟经过刚才的那一出,她脑子里面总是出现一些,前世恐怖片的经典画面,还是唱歌吧!
“将士们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
不惧强敌敢较量,为祖国建设疆场~
......”
依旧还是单曲循环,声音还比去的时候唱的还要大声,只为了给自己壮胆!
等林茵茵进知青院的时候,刚从后院进去,正要回屋,就看见她哥站在门前敲门,这是要干啥?
“哥,你这么晚不睡觉?”
“小五?你怎么从外面回来?这是去哪了?”
林建和看着穿戴整齐的林茵茵从外面走了过来,皱了皱眉头,他刚才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原来是不在屋里。
“嗯?我...我哪也没去啊,我刚才肚子痛,去了茅房。
肯定是艳红同志做的饭有问题,下次还是别让她做饭了,我晚上都睡不好。”
瞧瞧,林茵茵现在胡说八道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拉肚子?我倒是没有,既然你没事儿就赶紧回去吧,我刚才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晚上有没有事儿。
你要是再不回来啊,我刚才就准备进去了。”
“我刚才听见动静了,但是我没好意思出声,下次我肯定告诉你。”
“行了,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赶紧回去睡觉吧,要是明天还拉肚子的话,我就给你去镇上那些药回来。”
“知道啦,哥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
林茵茵有些心虚的催促着林建和回屋,她哥是真的对她好,但是她也是真的心虚啊,都下乡小半年了,她哥都没有半夜来看过她,就今天她晚上出门了,她哥来看她了。
这叫啥,这就叫做不能做亏心事儿啊!
小主,
回了屋的林茵茵简单的洗漱收拾一番就躺到炕上了,大概是折腾了一圈累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倒是镇上小院那边,苏怀仁带着几人过去看了一圈,看着屋里多出来的这些货,陷入了沉思。
“你确定没有人来吗?”
“确定,真的没有人来送货,这么多东西要是安排人送来,那动静肯定不小的。”
“算了,先不想这事儿了,你不是说还有封信吗?”
盯梢的人把手里的信递了过去,苏怀仁拿着手电看了一遍,心情更复杂了,这个锤头到底是谁的人呢?
“头儿~咱们还盯吗?”
“这还盯个屁啊,都回家睡觉吧。”
苏怀仁有些泄气,这个锤头真是让他屡屡受挫,这事儿还是要回去跟老顾商量。
回到俩人住的房子,苏怀仁把信又给顾泽城看了一遍。
“以后就别找人盯他了,左右他也不是咱们这次要找的人,老老实实跟人合作就行了。”
“还好咱们要找的人不是他,不然我看这辈子也回不去京市了,要在这里干到死了......”
“我倒是看你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比在京市潇洒多了不是吗?”
顾泽城把手里的望远镜放到了茶几上,坐了下来看着瘫在沙发上的苏怀仁,面带微笑的说。
“是比在京市活的舒服些,没那么多束缚,但是也真的穷啊!
我要是不穷,我能到处想办法去挣钱?谁像你啊,钱多的都花不完!”
苏怀仁哭诉,跑腿的是他,出力的是他,
“你就算是这么说也没用,货出掉别忘了分我一半的利润,亲兄弟明算账。”
“你以后别叫顾泽城了,改姓周吧,周扒皮最适合你了。”
苏怀仁一听顾泽城的这个要求,直接就从沙发上坐直了,之前顾泽城怎么说的来着,他出资只要能回本就行了,是不是这么说的?
“我扒你皮了?要你一半的利润都算少的了,之前养人的时候我花了多少钱,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可都是我的老婆本,花一点少一点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顾泽城说着手一摊,说的头头是道。
“是是是,你最有理,你就存着你的老婆本吧,你这么抠门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到老婆呢。”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是抠门你是真没钱~”
“......”
苏怀仁只觉得胸口一痛,扎心了老铁。
说话就说话,怎么说着说着还扬沙子呢?
罢了罢了,没人能跟老顾正常对话超过十句的,准备孤独终老吧!
......
日子还是照常的过,自打新知青来了之后,前院整天也没个清闲的时候,都说三个女一台戏,这六个女同志住在一个屋里,好戏还能少了。
其实还是那一场戏,多半都是赵玉芳跟李丽娟互相不顺眼,一个代表了艰苦劳动的下乡知青,另一个就是享受主义的李丽娟。
江淑梅还是在里面充当一个和事佬的工作,劝劝这个劝劝那个,其实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江淑梅多半都是帮着李丽娟说话的,时不时还得拉个偏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