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唇角,“好东西,我给你求的,放心戴吧。”
“我不要。”她说着就要解开。
席鹤词抓住她作乱的手,“戴着,我马上就走。”
这话一出,果然不推拒了。
他在心底摇摇轻叹了声。
拿过她的手机快速存入一段号码,认真道:“我最近要出去好久,你要遇见什么棘手事就往这打,别委屈憋闷自己。”
他将她从头看到尾,无比珍怜的看了个遍,“等我回来,我们婛婛这辈子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郁宜舒看他耀眼如宝石的棕眸里浮动着异样的神采,比往日还要浓重几许,里面透满自己的身影。
她倏地垂下眼睫,突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感,堵的直叫喉咙发干发紧,唇齿间道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席鹤词安静的陪她又坐了会,见她看着恹恹的,不太开心,嘴上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我?”
“快走吧。”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没有厌恶,像看陌生人般平静如水,只觉很累。
“嗯。”他给她塞好被子,现在每次走前都会细细多看她几眼,像是弥补潜在心底的后怕,怕她又在他转身之际就没了。
郁宜舒揭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这手串是温的,可能真昏头了。
…
这几日天气明显回温了,排练完晚上回去的路上都不觉得冷。
方归玉几是日日都来查课,看他们基础训练,做学习视频分析。上午听课,下午跟着老师上台表演请教,晚上加训,这日子充实的让郁宜舒感觉重返高中了。
石梅对她是格外关照,她们都是南方人,家乡话也很相近。
她这个剧本有三个重点的情感释放,一是失去双亲的大悲,二是与男主相处过程中被治愈的善喜,三就是最后寻死时,对于“大伯母”这个人物的由喜到惊、到疑、到悔、还有没来得及的怨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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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细节的转变对她这个新人来说都是个挑战。
个人训练室内。
“宜舒,前后两个你都能抓住重点,情绪带入的也都挺到位。”
石梅笑道:“怎么一和小程搭感情戏就差点感觉呢?”
“是没谈过恋爱吗?”
她摇头,还没来得及呢,就直接一步到位结婚了。
“没事多看几部经典的爱情片找找感觉。”
“好,我一会回去看。”郁宜舒记下道。
石梅和她相处几日,发现她有时真挺死心眼的。
开玩笑道:“趁着花期盛,赶紧多谈谈,享受当下,不然等老了保证有你悔的。”
“我当年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在我们电影学院都谈过三个大帅哥了。”
郁宜舒难得见她聊这些,乌润的眸底也染了笑,唇角微翘,“那好,听您的,我也谈三个。”
“你这孩子。”石梅转着笑嗔怪一声。
郁宜舒中场没事会和蒋之韵斗斗图,听她讲些蒋家趣事。
原本她是蒋愈叙的未婚妻,这下被男人搞得直接跨了个辈分,两人还是隐婚。过年蒋宅餐宴,桌布之下无时不在上演着刺激和禁忌,晚上她也要担惊受怕。
这日子过的,蒋之韵真觉自己特像汉奸,哦不对,是特工。
郁宜舒联想她的随身带,没忍住回:[那你多带些“武器”,我还不想太早做干妈]
蒋之韵:[????????????]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带这玩意儿是事出有因]
[太复杂了,等你从“监狱”回来咱俩再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