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过去拉开,一道目光幽深的“鬼脸”就这么骤不及防的探了出来…
她瞳孔紧缩的刹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鬼影”毫无预兆的抓住手腕,拖抱进怀中。
“——啊!”
本能的发出尖锐嗓音,听着是惊悚无比。
“是我。”男人趁着慌乱在她怀里狠嗅上几口。
躲在墙角的小三花已经被吓炸毛了,大尾巴翘的老高,喵喵声也更急更响了。
“姐你怎么了!”郁成喆还在客厅喝水没进去,听见刺耳可怖的惊叫急忙拍门询问。
陈伽也从里出来,凝着面色,大步过来,“怎么回事?”
里面的郁宜舒被男人搞得心跳险些骤停,虚力的抓着他,压着声音质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光明正大进的。”席鹤词双眸定定望着她,换了个小发型终于近距离看到了,真的好萌,更想欺负了。
“姐!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外面声音还在继续。
门把松动,还没露出缝,小三花“呲溜”一下跑到那,惊得挠抓起来。
“……”
郁宜舒不知所措的看着,转眸间又对上他悠然自得的神情,显得多少有些荒唐了。
“没事,…就不小心撞到床角了。”她快速朝外喊道。
“松开。”又对他小声道。
男人听话的松了她手腕。
她习惯性的反手对着他手背就是狠扭,又抬身“唰”的重新拉好帘子。
门外陈伽顿了下,“真没事吗?”
“真的,你们快去歇息吧。”
随她话落,透过底缝看到室内的灯熄了。
想着在家里应该出不了什么事,他们便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不过郁成喆走前还是多看了眼,总觉哪里怪怪的,莫不是被他分享的恐怖片预告给吓到了?
…
听着门外彻底安静下来,郁宜舒先去“安慰”了小三花,等它看着不怕了,她才打开门轻放了出去。
随手反锁。
“咔嗒”声刚落,男人面无表情的从阳台上下来。
郁宜舒直挺挺的站着,黑眸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冷冷的回望着他。
他像是没看见般,中间三四米的距离直接被忽视模糊掉。
窗帘大开,窗户也是。
男人坐到她床尾,半臂距离,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直接拉抱进怀里。
大衣敞开裹住,眼神紧盯着这张小脸,无波无澜问:“今天给你戴围巾的小子和你什么关系?”
其实他心里已有了分寸,但就想听她说,他们都好久没说话了。
“跟你有关系吗?”她不爽的撇开脸。
又偷偷监视她。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作为前夫当个死人不行吗?”
他轻叹,“罢了,本来想跟你慢慢来的,但发现我做不到。”
“郁小姐这个称呼还是太生分了,昨天转账应该叫宝宝的。”
郁宜舒缄默无语,答应放过她跟闹着玩似的。
她也是有病,能屡屡信他话。
一时竟都沉默了半晌。
“你在生我气吗?”他转过她,眉梢轻拧,温声问。
她睫毛颤动了下,“席先生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