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三夜,御鹭湾。
沙发上。
郁宜舒的手腕被男人攥的通红,两条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根本不去管她受不受得了,只一味的索取,极尽的叫她难捱。
一开始她还能咬唇忍着,中间崩溃出声,再到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痛苦的睁不开眼。
耳边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记得你在这沙发上和我说了什么吗?”
她细眉深锁,呼吸声浅的像是不存在。
见没得到回应,席鹤词将她带到落地窗前,与她十指相交推了上去,清丽不可方物的脸上,已然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男人抬身,滚动着喉结,望向窗中充满极致情欲的自己,和桎梏囚住被迫承受的她,同样的做,不过是她的状态脸色不同,竟连同他的体验也是。
他真是被她影响太深了。
一个女人而已,她不喜欢他,随意践踏他的心意,几次三番的想逃离她,根本不值得他动任何心思去对她,不值得…
他是真想做死她,真是个没良心的。
她疼的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浑身颤的厉害,要是没他,早就狼狈的跌了下去。
实在是倔得厉害,席鹤词闭了下眼,努力将仅存不多的理智拉回。
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感受着她的畏怯与震颤,他沉下声线,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疼了是吧。”
“可没用啊。”
“金主可不会管金丝雀疼不疼,他们只会顾着自己爽。”
她看着是绝望极了,倒在他的心口,手指还在下意识的蜷缩。
见状,席鹤词深吸一口气,寒冽的嗓音中终是带上了些许轻哄的意味,“婛婛,告诉我。”
“你是要做席太太,还是做只雀。”
她闷抽了两声,眼根尽湿,声音轻的只剩气音,根本没法说出话。
他轻拍着她,“要做太太就点个头。”
他耐心的等着,今晚势必要折了她,叫她以后再也不敢出去瞎跑。
长久过后,她点了点。
意料之内又惊喜之外,却才堵得慌的心口都因为她这极轻的举动消散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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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亲哄道:“疼了是不是,都怪老公下手狠了,给你揉揉”
“不会有下次了,以后都听我们婛婛的。”
他立马换了副清润爱怜面孔,动作温柔的抱起她往楼上走。
把她放在床上,席鹤词故意去拿床头的Kitty盒在她眼前动,俯身带起,“你就是在这,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