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刹那,格扇透着院外的微弱的灯光,将男人半张脸隐在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琥珀眸,涌动着她看不懂的兴味。
“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吗?”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极为冷漠的瞥开。
意思不言而喻。
他自嘲一笑,整张脸上满是阴郁,“好,好的很。”
“既这太太你不愿做,那便就当金丝雀吧。”
视线又在她身上放荡而又佻薄的转了圈,“一个女人而已。”
“三年,我睡你三年,睡腻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宝宝。”
郁宜舒眼底一丝波动都没有,他的话,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信。
他直接粗鲁的扳过她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妄为低劣,吐出的字似淬了冰,“来,该服侍你的金主了。”
席鹤词将她旋个身压牢在格扇上,低声嗤道:“就在这。”
“郁小姐,让我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郁宜舒被他控的动弹不了,低头咬着唇脸色惨白,他也就只会拿她身体寻开心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啊…”男人长腿直接顶进她的双腿间,锃亮鞋面无情的踢开她的双脚,陡然一下,郁宜舒屈膝直接跪了下去。
可他当然不会叫她这么倒下,席鹤词箍住她的腰,掌心在她腰间打转,薄唇贴着她的耳垂,“疼了是吗,你可知你不见了我有多急多疼?”
“今晚我要在这做,等明天我还要在这做,你脸皮这么薄,到时春桃娇颜一定很好看。”
格扇窗户太滑,门窗的繁复花雕工艺坚硬非常,纤指很快就红了。
席鹤词哂笑着抚摸上,反扣住,“这就受不了了,郁小姐未免太娇气了些。”
“你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