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直接道:“我要离婚证。”
“……”
“哦,是用金钱衡量的东西,离婚证不算。”他补充道。
“滚!”她直接躺下,往床里靠。
他被骂的眨了两下眼睛,无声一笑,也跟着倒头迎上去。
“别碰我!”她叫嚷着,偏的他胳膊横在这和烙铁一般,打掐都没用。
真窒息。
…
之后一个星期,郁宜舒在这过着和上辈子别无二致的生活。
没出院子,听陶婶说园外莫名多了些保镖看守,每次经过看着都凶神恶煞的。
她倒是没什么波动,几乎是麻木了,捻着一颗极酸的梅子吃下,觉得还好,一旁的陶婶和黄婶吃着是直皱脸。
陶婶还调侃她,“太太是不是有了,味这么浓竟吃不出来。”
“……”
“陶婶,你要是以后再和我提孩子的事,我可要生气了。”她故作冷下一张脸,娇声道。
“诶,不说了不说了,太太您还小,正是该好好享受的年纪呢,瞧我这张嘴,真的是。”
黄婶替她打诨,“你啊,就是欠得慌。”
和上辈子不同,席鹤词现在雷打不动的都会回来过夜,房事上还多数要看她脸色,看着是很“乖顺”。
一天夜里,他又突然问:“婛婛,你现在对我有感觉吗?”
“没有。”她直截了当。
“……”
“好吧。”他不着急。
席鹤词又道:“要到年底了,我带你回老宅写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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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看不出什么喜怒。
…
郁宜舒以为又要在这待一辈子时,老天竟又给她送了个希望。
十二月下半旬,席鹤词晚上突发急事先回了趟老宅,她一个人在屋内看着专业书,格扇被人从外敲响。
她还未说话,外面那人就先行进来。
是位和陶婶差不多年纪的妇人,是张陌生的面孔。
“太太好,您可以叫哑兰,哑巴的哑,兰花的兰。”妇人声音冷漠,面容也冷肃非常,一身专业的黑色制服套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郁宜舒收了看书的心思,问:“是有什么事吗?”
哑兰走向前,规矩的站离她三米之外,“您想离开这儿吗?”
她眉心微动,见这妇人能自由出入这院子,想来背后之人无非就席家自己人,“有话请直说。”
哑兰也不藏着掖着,“好,我是席老爷子指令过来的。”
“还绕回刚刚的问题,您想离开小先生吗?如果想,我们这边可以立马启程带您离开。”
郁宜舒蹙眉,不解问:“暂时的离开有什么用?”
他手那么长,她怎么跑都无解。
哑兰礼貌性笑,眼角细纹明显,“当然,有老爷子在,小先生在短期内是不可能找到您的。”
“其次,就算找到您了,老爷子也会有办法叫他不得不放过您。”
“您放心,这事上面还有小先生的父亲坐镇,以他们两位长辈的手段和保证,小先生定然是得束手就擒的。”
很好,这几秒的沉默时间内,郁宜舒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