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韵跟她碰杯,毫无生机说:“是呗,我昨晚差点死了。”
“那还需要我再报警吗?”
“千万别了婛婛,要再来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
郁宜舒陷入深思,她身上看着真像是受了酷刑,只记得上辈子的最后席鹤词和自己说过,她以后会嫁个很好的人,很幸福。
怎么现在瞧着却变了许多。
郁宜舒说:“对了,你小叔这么厉害,我们可以去请他帮帮忙啊。”
“怎么说你也是他名义上的侄女,对付个渣男还是没问题的吧。”
“咳咳咳!!”闻言蒋之韵被酒呛的不行。
“慢点,怎么还急了。”郁宜舒给她递纸。
“求他?我真怕给他求爽了。”她勾着唇,语气透着明显的鄙夷与不爽。
“……”
郁宜舒从中品出了一丝特别的意味来,突然又想到那天她这小叔飞一般的速度,不免觉得有些…
“这男的…”她顿了下,觑道:“不会就是你小叔吧。”
蒋之韵放下手中的杯子,面带愁容的看着她,“炸裂吧。”
“……”太炸裂了。
郁宜舒脱口而出:“这不畜生吗?”
“岂止啊,他还要我给他个名分,这都什么跟什么,难道我要跟喊了二十年的爷爷改口叫爸吗?”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郁宜舒听完都凌乱了,她这处境没比自己好哪里去啊,怎么这些烦人的糟心事净落到她们头上了。
蒋之韵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前我怕他,现在我骂他,他要是不肯放过,我也没办法。”
又饮口酒,“所以呢,我如今换了个想法,当他是送上门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睡吧,反正我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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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闹就闹,我就不信了,他这么贱爱还能杀了我不成。”
郁宜舒抿着唇,默默吞下了即将要出口的安慰话。
怎么说,贱爱也是爱,至少这男人不会真的伤害她,担心也就减了些。
“那你注意些分寸,别真把他惹怒了。”
“这我知道,放心吧。”她道。
两人躺在一张大床房上,郁宜舒见她就连后脖颈上都有触目惊心的痕迹,便没忍住问:“你这小叔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啊?”
“嗯?”蒋之韵没反应过来。
“哦,可不是吗,之前都是装的一副假正经模样,实际床上浪得很。”
“……”
这话有点糙,郁宜舒都没好意思再继续看她。
…
隔日上午,摄像组先提前去了这儿的第一站落金山,队里有几人还是起了高反,吸氧不停,金姐赶忙组织状态还不错的跟上去,让他们在民宿里缓缓。
二十多公里驾车直达,沿路风景如画,看去尽是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风过林响,草地由青转绿像拼图般五彩斑斓,途中有不少的露营爱好者搭着各色的小帐篷。
郁宜舒探出脸,眉眼含笑,凉风呼呼的吹,刮进衣领中她低了下脖子,又想到什么,掏出手机对着外面拍了几张。
“你怎么这么兴奋啊?”蒋之韵靠在一侧瞥向她。
她望向远方的雪山峰,双眸灵动,眼底渐渐燃起向往与渴望。
快了,再等等,她就能离开了。
郁宜舒浅笑道:“可能太久没出来了吧,一时有些激动。”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