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听完沉默了。
七个,二十八岁归来还是唐僧身,是挺“保守”的。
可瞧着他倒像是没什么恋爱经验,总是一根筋,过于固执偏激了。
主要还是旁敲侧击想问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看看他以前谈恋爱是否也会“发病”。
郁宜舒:“那你最喜欢哪一任呢?”
“嗯,我想想啊。”席鹤词带着她坐到沙发上,真若有所思起来。
他瞥了她一眼,“具体第几个我倒是不记得了,就记得她二十一岁,老爱哭。”
郁宜舒:“……”
“你没逗我吧?”她一脸认真问。
席鹤词摇头,“我的确最喜欢这个。”
郁宜舒蹙眉,将信将疑,“那你们最后为什么会分手?”
他垂眸遮着眼底的笑,“因为我太厉害了,她每次都受不了。”
“……”
郁宜舒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他这分明是在戏耍她。
“我要睡了,明天上班呢。”
席鹤词:“怎么不问了?”
“没兴趣。”她道。
她甩开他,快速的往浴室跑,生怕他又给她拉回去。
…
两人都躺下后,郁宜舒盯着头顶的帷幔发起呆来。
男人贴近,嗓音清冽低沉,“怎么不抱我?”
她顿了下,还是翻了个身抱住他。
黑暗中,郁宜舒摸上他的脸,思索着轻声问:“阿词,你能告诉我你今晚为什么看着不一样吗?”
席鹤词身体微僵,倒没料到她竟会如此问。
要说他缺乏安全感、害怕、患得患失还离不开她。还是说他想要囚住她,叫她眼里只有他。亦或是他生出妄念只想与她做一人,哪一个拎出来都能把她吓个半死。
算了,或许真是他想多了,人还小也还在,来日方长,总会培养出感情的。
她现在至少发现他的不同情绪变化了,也算是有进步。
他笑道:“没什么,就突然想让你睡我。”
“那你以后不准这么想,今晚的样子太吓人了,我真的很害怕。”说着她紧着胳膊,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
席鹤词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滋味,甜的有些过于不真实了,总是觉得不踏实,又找不出她的破绽。
相反她现在这般,他很留恋也很喜欢。
“婛婛,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他低声哄道。
她没说话,闭上眼沉沉睡去。
他叹了口气,“真是没良心。”
…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气温也是说降就降。
早到公司,郁宜舒赶巧在门口迎上了一场“撕逼”大戏。
蒋之韵趴在二楼玻璃窗前,见她过来立即下去给人带了上来。
“怎么了这是?”郁宜舒还有些懵,楼下围了不少观众,瞅着是两个女人躺在地上,站着的男人又浑身是血。
蒋之韵指着下面说:“这男的是美佳姐的老公,那左右横躺的是小三和小四。”
“……”
“那怎么闹到这儿了?”她问。
“听美佳姐助理说,她把家里的钱都卷走了现在正准备起离婚官司呢,这男的现在是身无分文,气急了这不就上门来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