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沉思,是自己被关太久了吗,现在的甲方出手都这么阔气的嘛。
“那这约一次不得随便上百万了。”
“是呗。”蒋之韵又道,“所以说是个大单啊,怎么样,心不心动。”
“心动。”郁宜舒诚实道,毕竟谁会拒绝钱呢。
“可岑京我是不会再去了。”
以防万一,她还是要离那个疯子远些的。
“也是,咱还是要远着些那神经病。”
“……”
郁宜舒听她一口一个神经病,也有些好笑,之前总在她面前吐槽席鹤词,俩人就这么说顺嘴了。
蒋之韵又道:“之前你被关着,我去求了我小叔,你是知道他的,蒋家能在岑京只手遮天靠的都是他。”
“可我把你的事大致说了后,他只摇头,连个解释都没给我,还叫我少在其中掺和,真是急死我了。”
“那会我就在想,你这前夫肯定来头不小!”
郁宜舒蹙了下眉。
她具体也不知席鹤词到底有多厉害,不过像陈家那般趾高气扬,在岑京有一定地位的都能被他轻松碾压,其程度可见一斑。
“嗯,是该庆幸他愿意放过我。”
“好啦,不聊这些烦心事了,这次我来还有件好消息要说,你猜猜看是什么。”蒋之韵眨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看向她神神秘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