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道:“那边工作有着落了,我过去看看。”
“这么赶吗?”
“没办法啊爸爸,不去的话总有神经病催我。”她脱口道。
郁书华皱眉,问:“神经病?什么神经病。”
“没什么,就是网络上一个热梗。”她随口扯了个谎。
郁书华不怎么上网,不太懂他们年轻人所说的,就真以为是什么新词。
“那明早我送你去机场。”他道。
“行。”郁宜舒无奈道。
…
坐上最早航班的郁宜舒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剩这一副双目无神的躯壳了。
几个小时候后,她拎着行李箱呆滞地站在园林外。
“呦,太太回来了,快快进来。”陶婶从里出来,又带她进去。
“……”
郁宜舒这回留了个心眼,“陶婶,我想单独住一间,你看可以吗?”
“这园子都是您和先生的资产,想睡哪都是可以的。”陶婶陪笑道。
有了她这话,郁宜舒慢慢放下心来。
午间,她习惯性的午睡。
刚进入深度睡眠时被子却被人一把揭开,还没来得及看清人脸,便被捏住双颊。
随之而来的滚烫气息令她骇然惊醒。
他身上携带的清淡香气夹杂着空气中的花香,一触即发。
男人动.情的吻着她。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男.性气息像是要将她淹没其中。
“你别…”又被他锁住双手,话都说不出来。
前两次是不敢冒犯他,可一而再,再而三,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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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宜舒双腿向上一抬,准备给他来个深刻的教训。
可她刚动,男人像是提前预判了她的想法,直接将她的膝盖牢牢扣住。
“……”
这招行不通,郁宜舒就在他手臂上使劲掐了一下。
果然,他闷哼一声,松开了她。
郁宜舒快速的从他手下躲开,捂住嘴,“席先生,我们得重新谈谈。”
“什么?”他嗓音冷冽,咬字很重。
她说:“您一见面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我们得定个规矩,不能一直这样。”
席鹤词顺势躺在床上,捏了捏眉心,好整以暇地望向她,“你说。”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所以,为了我们彼此身心健康着想。”
“一三五可以做,二四六休息,周末也休息。”
“您觉得怎么样?”她说。
他眼皮都没掀,“今天是周几?”
看着他是答应了,郁宜舒连忙拿起手机。
发自内心笑道:“周四。”
见她笑得甜滋滋的,他冷嗤一声,“你倒是会算。”
郁宜舒见好就收,不再和他多说。
席鹤词却莫名冒出一句,“年纪相仿真有许多话题可聊吗?”
郁宜舒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应该吧。”
他极低的笑出声,冰冷的目光投过来,透着毛骨悚然的阴戾之色。
郁宜舒心虚的错开视线,可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
她心底泛寒,他又开始不正常了,真怀疑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