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望着她背影,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坦荡神色。
随后挑眉看他,“准备改口叫嫂子。”
“啊?嫂子!”
“刚刚那姑娘?”袁怀越惊得张大嘴巴,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知道男人一向说一不二,所以这事应是板上钉钉了,但还是难以消化,这也太突然了吧!
这么些年洁身自好,片叶不沾身。
现在突然说要娶妻!
而且那姑娘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跟一小姑娘开口叫嫂子真的好别扭。
“哥,你这是打算老牛吃嫩草啊?”
“滚!”席鹤词斜乜他,吐出一口恶气。
被她说大也就算了,还要被他继续补刀。
七岁而已,又不是七十。
…
郁宜舒没直接回学校,她在附近商场坐了会。
自己不会无端中药,思来想去只会是那杯酒的缘故。
“嗡嗡嗡”手机接连弹出几道短信。
都是蒋之韵发来的。
她大致扫了一眼,回了个电话。
两人约好在兰竹湾碰面。
到了后,蒋之韵给她开门。
郁宜舒长话短说,把一整天经历过的事情都与她道了一遍。
“所以,你怀疑是陈以芯在酒里下药了?”蒋之韵道。
郁宜舒:“我不确定,但那酒一定有问题,在来酒吧之前我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
蒋之韵想了下,“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鬼。你是知道我的,一向嗜酒,玛格丽特最多让我微醺。”
“可之后的事跟喝断片似的完全没了印象,还是周怡告诉我是周许浩送我们回的学校。”
说完,两人相继沉默。
郁宜舒倒了杯清水,“这件事我们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就算与她当面对质,她也不会承认。”
“嗯,你说得对,如果你是陈以芯,现在会想些什么呢?”蒋之韵道。
“等待是最煎熬的,应是祈祷着计划不出意外的照常进行。”
话落,彼此会心一笑。
郁宜舒长睫忽闪两下,“那就将计就计。”
蒋之韵嫣然勾唇,“然后瓮中捉鳖。”
…
晚间宿管阿姨快要落锁时,蒋之韵卡着点进去。
回到寝室,她失魂落魄般坐到椅上,神情滞愣。
正啃着鸭脖的周怡立马跑过来,“怎么了?不是说去接宜舒的吗?”
蒋之韵注意着浴室里的动静,果不其然,水声停了。
陈以芯从里抱着盆出来,状似不经意的路过。
蒋之韵看着很是疲倦,“宜舒今晚不回来。”
“那她去哪儿了?”周怡问。
正在擦拭头发的陈以芯动作一停。
蒋之韵:“她在医院。”
陈以芯状似关心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小感冒。”
说完,蒋之韵拿起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独留两人面面相觑。
周怡倒真以为是感冒便没当回事,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吃着。
陈以芯这会心里五味杂陈。
感冒去了医院?怎么会这么巧。
知道两人一向交好,蒋之韵越说的风轻云淡,事情反而越严重。
她是讨厌她们俩,但也只不过是想给郁宜舒一点教训罢了。
谁让陈连屿看上她了呢,自己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