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也是面色铁青,她沉声吩咐道:“去把门打开,把这些勾引少爷的小娼妇抓起来。”
江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应下,带上几个有力气的婆子打开门闯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把房中的人都带了出来。
其中有两个穿着丫鬟衣裳的小姑娘,都是衣衫不整。
还有一个女子,穿着桃红色衣裙,梳着勾栏样式的发,衣衫也是松松垮垮套在身上。
看清那女子的样貌,许穗仙的脸上除了焦急还多了两分不解。
她疾步上前,抓住许映秋的衣袖,冷声问道:“映秋,你为何在此?”
许映秋许是喝了些酒,脸色微红,迷离的眼睛带着两分嘲弄:“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公子一个人无人照拂,我不过替夫君来看看三公子罢了!”
许穗仙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是陌生,放开她的衣袖后退一步。
“你!”她一时不知能说些什么,清仪赶紧上前扶住她。
江老夫人看清许映秋的脸也是怒不可遏,用拐杖使劲敲打着地面:“你这个小娼妇!你作为承儿的妾室,竟敢勾引言儿?来人,给我捆了!”
这时收拾妥当的江清言也被人推了出来:“祖母且慢,二哥二嫂情比金坚,想必从未染指过映秋。我喜欢她,既然二哥不喜欢,不如祖母做主把她赏给我?”
“二嫂”二字他咬得极重,眼神带着挑衅看向许穗仙。
江老夫人闻言差点晕厥过去,又指着江清言厉声道:“你们……你们什么时候……”
许穗仙也是奇怪,看这样子,今日绝不是第一次,那许映秋究竟是什么时候跟江清言……
沈氏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讽刺道:“老夫人,这不是好事吗?三少爷这个身子,能有个贴心的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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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听她这么说,眼神凌厉地瞥了沈氏一眼,江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你乱说些什么?这个小娼妇不能留!”江老夫人眼神微变,许映秋名为江清承的妾室却同江清言搞在一处,实在不堪。
却见江清言冷笑一声,大言不惭道:“怎么大哥能抢我的女人,我却不能捡他不要的?我心悦映秋,不管如何,都要留下她。”
江老夫人怒不可遏:“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你要气死祖母不成?”
“我本就是个废人!不过一条烂命,您若要她的命,不如把孙儿的命一同拿走。”他唇角微扬,话里尽是威胁。
“你!”江老夫人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江清言继续道:“祖母向来偏心二哥,二哥就要授官,内宅腌臢之事若是影响了哥哥仕途,那可是大罪过。”
江老夫人被这句话气得不轻,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倒过去。
众人乱成一团,场面一时很是混乱。
清仪一边吩咐人去请府医,一边让人把江老夫人送回慈溪堂去。
等到人都出了院子,清仪走在最末。
“江清言,你这是在打你亲哥哥的脸。”她语气冷硬,言语中尽是失望。
江清言则是无所谓地笑着,转身拉着许映秋的手,让她推自己回屋。
走出江清言的院子,清仪越想越不对,府中各处都是眼线,许映秋和江清言私会,怎会没人发现?
她又想起今天是江清念提起要来江清言这处看看,她紧皱眉头,吩咐雪枝:“去查一查,秋姨娘和三小姐最近可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