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身边的人正拿着消音枪对着她那可怜地司机。
司机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他没有想到这种事情还能发生第二次。
当陈先生的司机,还真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业。
要不是陈先生给的多,他很有可能就不干了。
伊鲤没有惯着碰瓷的靳卿,直接给了靳卿一巴掌:“我这衣服刚做了,私人订制五十万!”
现在好了,全是他的血。
坐在副驾驶拿着枪挟持司机的靳卿手下听到好不手软的脆响,拿枪的手都颤了颤。
妈的,这个陈嘉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对靳卿先生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否则,陈嘉先生刚刚到那一巴掌下去,下一秒陈嘉先生的小命就已经去天堂见上帝了。
靳卿被伊鲤的巴掌扇清醒了,失血过多的美男并没有离开伊鲤的怀抱,而是演起了脆弱:“我没有故意弄脏你的衣服,抱歉。”
伊鲤:“……起开,自己靠车门去。”
靳卿虚弱的哼唧了一下:“疼…”
伊鲤:“……你被人阉割变娘了?”
靳卿:“……”
这嘴巴是刚刚吃了砒霜吗?这么毒。
靳卿在伊鲤的怀里闷笑了一下。
伊鲤被这笑给整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提醒道:“我可不搞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