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妙的恐惧和怨念呐!看在这两条狼命的份上,你可以和她说一个小时的话。”那个树突然长出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而且还在说话。
话音刚落,一只平平无奇的母狼的脸就在树木之上浮现了出来。
“妈妈…”大灰狼轻声呢喃。
“孩子,你又杀人了。”
“这一次我没有,我杀的是两个畜生,是二十年前的那两个畜生。”大灰狼靠在树干上,他的身材急速缩水,很快就变得无比的苍老,他的时间不多了,但他依旧只是和他的母亲唠唠家常,直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值吗?”树脸问。
“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是想不想罢了。”大灰狼闭上了自己沉重的眼皮,自己和这棵树认识多久了?也许10年,也许15年,不过都不重要了。
“轰隆隆。”整片红树林发生了剧烈的震颤,一个高大的树人拔地而起,他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掉落下许多被血液浸透了的土壤。
他来到洞口,刚想探出一只手在外面扎根,一根木质的拐杖却突然的粘了上去。
“真名,审判!”金色巨剑从天而降,抹杀了他的存在。
…………………………
“族老,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还有族长去哪了?”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会忘东西呢?族长他呀,去了远方。”
“哦。”泰格狼揉了揉头发,他总感觉头发上有一股很浓的汗臭味。
“老东西,我劝你老实一点。”大灰狼扭扭脖子,浑身发出咔咔的爆响,他的身体似乎有膨胀的几分。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一方是一个拄着拐的老者,另一方是体型健硕的年轻狼,任谁都能看出老者的赢面不大。
“砰!”大灰狼猛的打出一记勾拳,凌厉的拳风瞬间将泰塔狼笼罩在内,但是他却扑了一个空,空余一地的碎石和漫天的烟尘。
“小伙子年龄不大却已经老眼昏花了嘛?”泰塔狼此时站在一块石头上,依旧是那一副弯腰驼背的样子,手里的木拐轻轻的叩在石块上,石块顿时开裂。
大灰狼皱了一下眉头,来者不善,而且武力高超,必须速战速决,不然会影响到他的计划。
“后生,看拐!”泰格狼怒喝一声就将手里的拐杖丢了出去,大灰狼连忙闪避,结果却发现这拐杖没什么力道,还没有击中他就已经在半空中落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泰塔狼已经带着泰格狼逃之夭夭了。
大灰狼看了一眼两只狼的背影,决定不再追击,他的主要目标在大长老和族长的身上。
大灰狼粗暴的拽着他们两个的后颈皮,将他们拖至一棵红色的树下。
“你们知道为什么这片树林的叶子是红色的吗?你们不想说没事,而且你们也不一定知道,这里的每一棵树都吸收了一个死人所有的怨念和鲜血,也就是说这片树林中所有的树都有自己的意识。”
“这里熟悉吗?”大灰狼扼住族长的咽喉,五指微微发力,将族长的脸憋得青紫。
“你现在的样子就和之前的她一样啊。”
大灰狼同样也没有放过大长老,他将自己锋利坚硬的爪子落在了大长老的脖子上,不过稍一用力就划出几道血线,嫣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变成了浇灌树木的养料。
大灰狼下手十分狠辣,不到一刻钟,两只狼就被折磨致死。
“喂,这两个够了吗?我要见她一面。”大灰狼将前爪放在了树皮上,他正在和一棵树交流。
“真是美妙的恐惧和怨念呐!看在这两条狼命的份上,你可以和她说一个小时的话。”那个树突然长出了一张诡异的人脸,而且还在说话。
话音刚落,一只平平无奇的母狼的脸就在树木之上浮现了出来。
“妈妈…”大灰狼轻声呢喃。
“孩子,你又杀人了。”
“这一次我没有,我杀的是两个畜生,是二十年前的那两个畜生。”大灰狼靠在树干上,他的身材急速缩水,很快就变得无比的苍老,他的时间不多了,但他依旧只是和他的母亲唠唠家常,直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值吗?”树脸问。
“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是想不想罢了。”大灰狼闭上了自己沉重的眼皮,自己和这棵树认识多久了?也许10年,也许15年,不过都不重要了。
“轰隆隆。”整片红树林发生了剧烈的震颤,一个高大的树人拔地而起,他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掉落下许多被血液浸透了的土壤。
他来到洞口,刚想探出一只手在外面扎根,一根木质的拐杖却突然的粘了上去。
“真名,审判!”金色巨剑从天而降,抹杀了他的存在。
…………………………
“族老,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还有族长去哪了?”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会忘东西呢?族长他呀,去了远方。”
“哦。”泰格狼揉了揉头发,他总感觉头发上有一股很浓的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