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兄长,你们知道吗?今天有个官员直接在朝堂上哭出来了……”
沈浮浮那张樱桃似的小嘴不停的叭叭叭叭着。
仿佛要把一天遇到的好玩儿的趣事全给讲完去。
夏朝阳没有说话,沈长岁他们都含着笑,竖起的耳朵温柔的倾听着沈浮浮的诉说。
秋风徐徐的吹过他们几人的发梢,吹起了他们的额前的散发,没有遮挡住他们脸上那些温和的笑。
夏朝阳他们几人站在马车旁边,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夏朝阳怀里的沈浮浮念念叨叨,絮絮叨叨的讲述今天的朝中发生的事。
表情没有一点不耐烦。
“……就是这样,烦死了。”
“上朝老是听他们在那里讲些鸡毛蒜皮的事,不然就是文臣跟武将之间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的……那张嘴谁都不放过。”
“不过,有瓜吃就是了。”沈浮浮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这一点了。
夏朝阳他们充耳不闻,仿佛没有听到沈浮浮的最后一句话。
很快沈浮浮便把上班的怨气,满腹的怨气都倾泻而出。沈浮浮发泄完了之后,她从夏朝阳的怀里面起来。
沈浮浮抬起疑惑的小脑袋,眉头皱了起来,眼睛在沈长岁还有林倾身上转悠了一圈。
“兄长,还有林倾,你们不去国子监上课吗?”
沈浮浮歪着脑袋,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今日沈长岁他们依旧要到课室里面去听夫子讲述策论的吧。
平日的这个时候,国子监里面的课才刚刚开始吧。
所以沈长岁和林倾怎么有空来接自己下朝?
沈长岁没有说话,苍白着的脸含着笑,沈长岁温润的看着沈浮浮和夏朝阳,然后伸出大手揉了揉沈浮浮的头发,然后点了点沈浮浮的额头。
他没多加解释,他把解释的活推给了夏朝阳。
“让娘来跟你说吧。”
这个问题,这个皮球被沈长岁推到了夏朝阳的脚下。
夏朝阳那个语气中包含着无奈。
“你们呀你们,浮浮还好意思问,我那野生了儿子还好意思推皮球。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你们的问题,养着两个孩子都不怎么爱读书。前段时间我想了想,我想着毕竟咱家家底丰厚,也不需要你们科举。”
“课上不上都无所谓了,只求你们平安喜乐就好,你哥也是喜爱账本,你也是比较厌学,所以我前段日子就计划着今日就让夫子把你们俩除了课堂去,没想到浮浮你这么不幸,这么不走运,偏偏被皇帝给点中上朝去了……”
夏朝阳一开始坚持要审查,所以在学堂里面,在国子监里面上课也是想着让他多交个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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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想想,自家儿子病弱无医的,让沈长岁他在有限的日子里面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