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述最终还是花钱把小孩儿买下来了,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其实是人贩子。
虽说也可以报官,但是这样太麻烦了,况且萧述一路走过来发现地方官府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还不如花钱来的省事。
萧述浑身上下没几个钱,只得把手上的一只玉环子给了当铺,换了二十六枚银元,哥俩这才有地方歇息。
驿站的房间不算很大,但阳光很足。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见不得光,萧述把小孩儿放在床上之后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连阳光都挤不进那条缝儿。
稍微有些嫌弃,小孩的脸上沾满了泥渍,但就骨相来说,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小孩。
拿了个毛巾打湿,给昏迷的小孩儿擦擦脸。
肤色意外的白净,可能是由于吃食不好有些削瘦,但脸上的皮肤却是像从小娇养长大的一样,滑嫩如剥了壳的鸡蛋。
把脸拾掇干净后萧述又把那身脏兮兮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手下给小孩翻了个身,使其趴在床上。
面对虫子最好的吸引方式就是放血,但是怕自己的血再引来别的什么东西,萧述控制着只捏出了一小滴,也就针孔那么大小。
正常人这样伤口怕是早就愈合了,更别提放血,就算放出来也不叫血,那叫血痂。
拿着针往小孩儿后颈上扎了一针,又用另一根针扎了下自己的手指,随后将手指放在后颈处细小的伤口那。
等了大概几秒钟,一根长长的红色血线似的虫子从针孔大小的伤口处缓慢蠕动了出来。
克制着自己没有尖叫着把手收回来,萧述缓慢地引导着虫子全部脱离,直到整条虫子被勾出来,萧述这才颤抖着手拿了个镊子出来,捏着虫子就用打火机烧了个干净。
虫子这种东西,既恶心,又恶心,还恶心。
萧述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与这种生物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