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无际的隧道里,黑瞎子和萧述两人都默不作声。
黑瞎子把他的五感发挥到了极致,全神贯注的警戒着可能会面对的危险。左手还是成功和萧述牵手了。
因为他有点不太信任这根细溜溜的绳子(其实并不细,两指粗),就怕突然来了个意外让他和他家小乖天各一方。
萧述也没有那么细心,黑瞎子之前的半指手套他就没幻化出来给黑瞎子套上,所以现在二人的手除了手上的死皮可以算是无缝衔接的。
有点硌手。
也不是疼,黑瞎子舞刀弄枪这么多年手上的茧子可是真的不薄,虽然有特意注意过保养,但萧述摸起来还是有点不舒服,总之就是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萧述也不知道。
隧道在正常人的眼里是一片虚无,黑咕隆咚,半点光都不透,要是在这种环境里待久了说不定心理上会出什么毛病。
不过没关系,现在走路的这俩人一个神经病一个不是人,倒也没那么多顾忌,反而觉得有些无聊。
黑瞎子一直有在戒备,虽然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拐了38个弯上上下下的小坡不下十个但一点危险都没有。
没有机关,地面一片平坦,甚至有些打滑。
没有岔路口,一条路到头黑着走。
没有奇奇怪怪的摆件,隧道四四方方的,墙壁干干净净的,土都没有多少。
黑瞎子:?
不知黑瞎子现在什么心里,萧述觉得有些累了,眼睛累了。
长时间看着同样的场景眼睛会疲劳,萧述觉得他的眼睛有些疲劳。
“瞎子,还有多久能出去?”我眼睛想闭上。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黑瞎子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激的又紧张了一点,听到萧述什么话黑瞎子很想回一句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