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烽火
铅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北方边境的荒原上空,凛冽的寒风如冰刀般呼啸而过,卷动着地上的沙石,天地间一片昏黄混沌,仿佛一幅被战争阴云笼罩的末日画卷。
北鞑的骑兵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奔腾而来,马蹄声杂沓,似阵阵闷雷,震得脚下的大地瑟瑟发抖。他们身着厚重皮袍,头戴毛毡帽子,脸上的凶悍与狂野在这恶劣天气下更显狰狞。骑手们于马背上弯弓搭箭,利箭破风而出,尖啸着扎入大丰北关城墙外。
大丰的士兵早已严阵以待,盾牌手在呼啸狂风中迅速蹲下,紧密相连,组成一道钢铁般的盾墙。长枪手自盾牌缝隙探出长枪,枪尖寒光凛冽,恰似林立的寒芒。后排弓弩手奋力拉弓射箭,然狂风肆虐,箭矢飞行轨迹被干扰,却也如飞蝗般向北鞑骑兵扑去。刹那间,空中箭镞交错纵横,不断有士兵与马匹中箭惨嘶着倒下,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冰冷的黄沙。
北鞑先锋骑兵转瞬冲至近前,无畏地撞上盾墙。战马冲击力令盾墙摇晃,战士们却牙关紧咬,拼力抵住。长枪刺出,带起血雾,于昏暗中溅洒在黄沙之上。北鞑骑兵挥舞弯刀,疯狂砍杀盾牌后的士兵,刀光剑影在风沙中闪烁不定,寒芒交错。
战场一侧,北鞑步兵呼喊着踏沙而来。他们手持长刀、狼牙棒等各式武器,与大丰步兵陷入激烈近身搏杀。士兵们在狂风中相互厮杀,怒吼声、惨叫声与风声绞成一团。大丰军一勇士纵身跃起,大刀猛劈,将北鞑步兵长刀斩断,顺势切入其胸膛。而北鞑一名悍将,抡动狼牙棒,呼呼生风,接连砸倒大丰士兵数人,周围士兵见状,毫不畏惧地蜂拥而上,展开殊死较量。
战场上尘土漫天飞扬,硝烟在风沙中弥漫。大丰将领身先士卒,骑于战马之上,于风沙中镇定指挥,调遣兵力,填补防线漏洞。战鼓在狂风里擂动,声声激昂,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北鞑首领亦在后方嘶声呼喊,驱使麾下战士奋勇冲锋。
天色渐暗,暴雪突降,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与黄沙混在一起。冰冷的雪花落在伤口上,刺痛难忍,却无人顾及。战士们在血与雪的泥泞中继续拼杀,每一步都踏在生死边缘。
随着时间无情流逝,北鞑伤亡不断攀升。尸体层层堆积,如小山般隆起,鲜血在雪地中蔓延,洇红一片又一片洁白。但战斗的火焰在暴风雪中依然熊熊燃烧,仍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苏青站在城墙上甚是着急!于是苏青拔出绿绮剑,御剑飞行到北鞑军上空。从空间不断的掏出手雷朝北鞑士兵里扔,瞬间鞑子被炸倒一片,这是什么鬼?刹那间,火光冲天,惊雷炸响,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北鞑士兵被炸得人仰马翻,惨叫连连。硝烟弥漫之处,原本凶悍的进攻队形瞬间支离破碎,残肢断臂与黄沙泥土混作一团,血腥之气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苏青站在剑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北鞑一将领望着那如雨点般落下的手雷,双眼圆睁,恐惧瞬间攥紧他的心,扯着嗓子嘶声喊道:“撤,快撤!”声音都因极度的惊悚而变得尖锐刺耳。
北鞑剩下的士兵们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吓破了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仿佛一群被恶魔追逐的羔羊。那些原本凶悍的面容此刻扭曲变形,嘴巴大张着,发出不成调的惊呼。有的士兵连手中的武器都丢之不顾,转身便亡命奔逃,脚步踉跄,相互推搡踩踏,只想离那爆炸的地狱之火越远越好。他们的身体在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因恐惧而紧绷,仿佛下一刻就会瘫倒在地。曾经整齐有序的队伍此时乱作一团,如潮水般慌乱地往回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与血腥在那片被炸弹洗礼过的战场上!
等鞑子撤退后,慕容夜一声令下!“打扫收拾战场!”
苏青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与岳神医一道在伤兵丛中匆忙穿梭。她双手沾满鲜血,动作快速而熟练地为受伤士兵清理创口、敷药包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却也顾不上擦拭。一边忙碌,一边忍不住心中的愤懑,对慕容夜是真的埋怨,“手握火药这等利器,却为何迟迟不用?这些士兵,本可免受如此多伤痛,如今却个个重伤濒死!”此刻苏青心里生出对慕容夜的不满,但此时她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急急忙忙去救治下一位伤兵,脚步匆匆,衣摆带起一阵焦急的风。
苏青与岳神医在伤兵中马不停蹄地忙碌着,时间悄然流逝。他们专注地为每一位士兵处理伤口,从撕裂的皮肉到折断的筋骨,仔细清洗、敷药、包扎,不敢有丝毫懈怠。随着一个个士兵的伤口被妥善处理,他们被担架平稳地抬回营帐休息。当最后一名伤兵也被包扎完毕时,苏青直起酸痛的腰背,望向夜空,黑蒙蒙的,天空还飘着雪花,已然到了戌时末,亥时即将来临。长时间的紧张救治让她疲惫不堪,但望着伤兵们逐渐安稳的神情,她心中又涌起一丝欣慰,与岳神医对视一眼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向营帐,而此时,整个营地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巡逻士兵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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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营帐,苏青带着岳神医闪入空间,“师父,您先去洗漱一下,我去给您做碗面!”
“好的,乖徒儿辛苦了!”
“师父,我孟师父呢?我半天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