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鸢满脸疲倦,程莨心疼不已,他给苏鸢按摩,“这两日辛苦你了,陆子逸情况如何了?救回来了?”
他问过送陆子逸回来的将士,陆子逸替司马宥挡了一箭,那箭直插胸口,没有人敢拔箭头,就连太医也不敢。
他都不知道苏鸢是怎么把箭头取出来的。
苏鸢舒服地闭上眼睛,“救回来了!我过两日再去看看情况,若是没有意外,他就能回房养伤了。”
程莨不轻不重地继续按着,“你是如何帮他取箭头的?那么凶险,你可有伤着?”
苏鸢笑了一下,“我没事!我就是直接开刀取个箭头而已,怎会伤着自己?”
程莨微微瞪大眼睛,开膛破肚取箭头,她还能说得这般轻巧?
若真的那么容易,她何须不许任何人进去看?
“你少在这骗我!若真的那么轻松,你为何不许任何人进去?连裕国公夫人都被你挡在外面。”程莨不信她说得那么轻巧。
苏鸢:……
“那是因为……”苏鸢顿了顿,她要如何解释不能带细菌进去呢?
“那是因为人多会有病毒,不利于陆子逸伤口愈合。”苏鸢解释道。
程莨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不管如何,她都在屋里照顾陆子逸三天了。
这三天她肯定睡得不好,吃得也不好。
程莨帮她按完肩膀,又按了按双臂。
等她沐浴完之后,他拿来浴袍,将苏鸢裹住,把人抱进内室。
苏鸢懒得动,全程让程莨伺候她。
程莨帮她擦头发的时候,苏鸢靠在床上,睡了过去。
看着累得立马入睡的苏鸢,程莨满脸心疼。
他摸了摸苏鸢的脸,继续轻轻擦拭头发。
等苏鸢的头发干了,程莨才帮苏鸢穿好衣裳,抱着她一起睡。
等苏鸢睡醒时,太阳已经落山。
苏鸢终于精神饱满,她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
她笑眯眯看向程莨,随后冷着脸,“你帮我穿的?谁让你看我的!”
这大白天的,她都被程莨看光了。
程莨:……
又不是没有看过,她娇羞什么?
程莨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上下其手地闹她。
他不但看了,还摸了,她又能拿他怎么样?
苏鸢七月生女儿,如今都十月了,身子应该养好了吧?
不过她刚忙了三天,等她休息好,他再碰她。
“鸢儿,我吃了绝嗣的药。”程莨突然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苏鸢:……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程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他就敢乱吃?
“哪来的药?你也敢乱吃?”苏鸢蹙眉道。
程莨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太医院的太医给的,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这里还剩两颗。”
苏鸢:……
他吃之前不让她看,他都吃了,她再看还有什么意义?
“你……吃之前为何不先给我看看?”苏鸢没好气道。
程莨:“先给你看,我怕你不让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