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儿。”菱枝行礼道。
魏嬿婉给她赐了坐,问道:“舒妃早产的事,和娴贵妃有没有关系?”
菱枝道:“奴婢不知,只是近来娴贵妃一直很关心舒妃的身子,常召江太医来询问,而且每每去储秀宫看望舒妃时,还会带着江太医去请脉。”
“江玉彬?”魏嬿婉若有所思。
避子汤一事,到底与医药相关,此事或许与江玉彬脱不了干系。
“你有听到过她和江玉彬聊到过什么有关舒妃的事吗?”魏嬿婉接着问道。
菱枝道:“娴贵妃曾问过江太医舒妃肾气衰弱的原因,江太医说可能是在极恶劣的环境中伤了身,或者是吃了大量有损女子根本的药物。另外,奴婢还听她与江太医多次提起‘舒妃的方子’,也常和海常在说起这件事。”
魏嬿婉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白琳,白琳会意,低头离开。
魏嬿婉对菱枝点点头道:“好,本宫知道了。上个月的钱你收到了吗?”
菱枝赶忙道:“收到了,令主儿您的银子一直都很准时。”
魏嬿婉看着她道:“本宫看你这身上的衣裳,还是几年前做的。你现在银子不少,怎么不做件新的穿?”
菱枝道:“宫女的衣裳都是差不多的,做了也是白做,奴婢想把钱攒着日后用。”
“日后?”魏嬿婉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说起这个,你日后的打算,是想出宫回家还是留在宫里,或者赐婚?”
菱枝想也不想,当即磕头拒绝道:“奴婢情愿留在宫里,给令主儿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