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入内者三步一哨站定,后入门者两两一组,踹开各个房门将房内的宫女、太监驱赶至院内。
正殿中,海兰听到动静时正准备沐浴,此刻匆匆套上一件外衣冲出来,正对上领着侍卫前来的进忠。
“进忠!”海兰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带侍卫夜闯我延禧宫!”
进忠倒是礼貌,微微欠身给海兰行了个礼道:“奴才给愉妃娘娘请安,奴才今儿是来传旨的,不便行大礼。”
“什么旨,让你敢夜闯宫禁?”海兰蹙眉,像个傻子一样问道。
“自然是圣旨。”进忠一笑,随后正色,从袖中取出一本黄绸折子,折子里夹着张黄纸。
他将腰身站得笔直,照着那黄纸上的朱红字迹念道,“愉妃柯里叶特氏听旨:‘愉妃柯里叶特氏大逆,着褫夺封号,降为庶人,迁居冷宫,延禧宫即刻查抄。宫女叶心,杖毙。’”
“什么!”跪在地上的海兰惊怒起身,“不可能,你这个阉人,竟敢假传圣旨,本宫要见皇上!” 回到过去做财阀
宫门处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可是皇上不想见你。”
魏嬿婉乘轿入延禧宫,将海兰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庶人柯里叶特氏,皇上下完这道圣旨,特意补了一句说不让你去见他,可见对你有多厌恶。”
海兰不可置信道:“皇上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本宫乃皇子生母,为皇上生下了永琪。皇上那么
魏嬿婉还不曾见过皇帝这副样子,心中有些没底。
若是此刻太后在此,便能一眼认出来,皇帝现在这死出和他那个满头绿光的死鬼老爹简直一模一样——盛怒之前,会表现出凝固一般的平静。
皇帝看了片刻,将手中的书“啪”地一声合上道:“传旨,愉妃柯里叶特氏大逆,着查抄延禧宫,褫夺封号,降为庶人,迁居冷宫,不必让她来见朕。宫女叶心,杖毙。令嫔,这件事情交给你办吧。”
赘婿到底是赘婿,发了这么大的火也就杀个宫女,若是换了他老爹,海兰,,乃至柯里叶特氏全族,哪有命在。
魏嬿婉假装吓了一跳,当即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恐问道:“皇上,兹事体大,若愉妃问起,臣妾如何应答?”
皇帝沉声道:“办好你的差事,不用跟她多解释。朕先回养心殿,进忠,你带一队大内侍卫协助令嫔办好此事,差事办结立即向朕复命。”
“臣妾(奴才)遵旨。”魏嬿婉与进忠齐声道。
皇驾回了养心殿,进忠点了一队大内侍卫在前开道,魏嬿婉乘轿悠然在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了延禧宫。
此时天色已经黑尽,侍卫们的火把将朱墙甬道照得亮如白昼。
延禧宫门前,大内侍卫掌压佩刀,一字排开威风凛凛。
进忠踱步上前,一转身对上延禧宫门,双手交叠于身前,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门内道:“抄吧~”
侍卫自宫门鱼贯而入,惊起延禧宫院内一阵尖叫。
先头入内者三步一哨站定,后入门者两两一组,踹开各个房门将房内的宫女、太监驱赶至院内。
正殿中,海兰听到动静时正准备沐浴,此刻匆匆套上一件外衣冲出来,正对上领着侍卫前来的进忠。
“进忠!”海兰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带侍卫夜闯我延禧宫!”
进忠倒是礼貌,微微欠身给海兰行了个礼道:“奴才给愉妃娘娘请安,奴才今儿是来传旨的,不便行大礼。”
“什么旨,让你敢夜闯宫禁?”海兰蹙眉,像个傻子一样问道。
“自然是圣旨。”进忠一笑,随后正色,从袖中取出一本黄绸折子,折子里夹着张黄纸。
他将腰身站得笔直,照着那黄纸上的朱红字迹念道,“愉妃柯里叶特氏听旨:‘愉妃柯里叶特氏大逆,着褫夺封号,降为庶人,迁居冷宫,延禧宫即刻查抄。宫女叶心,杖毙。’”
“什么!”跪在地上的海兰惊怒起身,“不可能,你这个阉人,竟敢假传圣旨,本宫要见皇上!”
宫门处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可是皇上不想见你。”
魏嬿婉乘轿入延禧宫,将海兰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庶人柯里叶特氏,皇上下完这道圣旨,特意补了一句说不让你去见他,可见对你有多厌恶。”
海兰不可置信道:“皇上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本宫乃皇子生母,为皇上生下了永琪。皇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