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人、夏田氏、夏树山在后面,看着年轻的俩人的互动,心里老大安慰。
杜薛荣带着一行人,沿着胡同往里走,到了自家小院门口的时候,推开门,喊了一声,“爸、妈,来客人了。”
杜敬一一听,说实在的心里不是很痛快,表现到脸上,那是个臭!
杜张氏看一眼丈夫,把杜薛定往里面推推,说了一句,“咋着也得下炕吧。”
杜薛兰和杜薛红一紧张,从炕沿上起来,站到地上,看着父母。
杜敬一听到脚步声踢踢踏踏的进来了,才勉为其难的从炕上下来,趿拉上鞋子,也站在炕沿边上,等着闺女领着人进来。
杜张氏一看丈夫没出去,她也没动,就站在里间的门口,等着人进来。
杜薛荣喊一声的意思,就是提醒父母人家来了,至于是否出来接着,没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左右不了。
不过杜薛荣猜想得到,就冲自己父亲的态度,哪怕跟夏海江的父母好说好商量的,她都觉得是自己上辈子吃尽了苦头换来的,如果态度恶劣、狮子大开口涨一涨‘要价’,都是特别正常的事情;她也不奢望父母能在未来的婆婆一家人面前给自己留面子了。
夏树人和夏树山走在最后,俩人相视一看,不言而喻的是:‘这亲家真是够意思!’
夏田氏跟在儿子和杜薛荣后面走进来,看到炕沿处站着的俩大人、俩姑娘、再看看炕里的三个小的,心里不是很痛快,不过她没表现。
夏海江为了遮掩彼此的尴尬,进门就喊,“叔叔,阿姨,我是夏海江,今天带着我爸妈和我叔过来提亲。”
杜薛荣脸色也不好,不过还是坚持着介绍,“爸、妈,这是海江、还有叔叔和阿姨,这位是我们主任。”杜薛荣单独给介绍了下夏树山。
杜敬一一听,多看了夏树山两眼,有些淡淡的说着,“来,来坐炕上。”
夏海江把带来的六色礼放到炕边的桌子上,一条鱼、一块肉、一包糖、一盒茶叶、两瓶酒、两包点心,然后跟在自己父母、叔叔旁边,坐在稍微靠后一点的板凳上。
夏树山一看,就知道情况比他知道的、想象的更严重,作为‘媒人’和上司以及家里亲戚的自己,出面说话比大哥大嫂说话有面子,比侄子说话有成效。
“杜家大哥、嫂子,我是小杜的同事、也是海江的叔叔,今天带着我大哥和大嫂以及海江过来,是想跟您二位提个亲,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