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吧,前些日子,我就看到翠凤胳膊上有块紫的,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动手了。”耿轩明白了媳妇的言外之意,杜家并不一定是他们所看到的‘媳妇当家做主’的样子。
“你说,杜薛涛真敢跟翠凤动手?”耿轩媳妇看向丈夫,他们俩年轻的时候,也干过仗、动过手的,还是耿轩的几个小舅子过来‘胖揍’一顿后,才老实了。
现在年龄大了,儿子都娶媳妇了、孙子孙女也有了,就更知道心疼彼此了。
“唉,两口子过日子,哪里有舌头不碰牙的?正常,正常。”耿轩的话,让媳妇想到了他们曾经的‘黑历史’。
“哈哈,也是。”
还好,他们走过来了。
他们有个堂哥,都六十多了,老两口还打呢!弄的儿子、媳妇、闺女都不上前!
嫌丢人。
钱翠凤听着当街柳树上知了一声一声的嘶喊,杜文成喊她三声妈,都懒得理,屋里只靠门进那点风根本不当事儿,而且风也是热的,扇乎着手里的蒲扇,脖子上挂着的手巾,又‘热乎’了,钱翠凤特别烦躁。
看着固定在窗口的那一根根细木棍,她都想拿菜刀给砍了,可是在窗户没处理好之前,她还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晚上怎么睡觉?
尤其,她
耿轩跟着媳妇过来看窗户,别人家的炕都是在南面挨着窗户,可是他们这个房子的炕是在北头,要是把窗户给弄成朝里开、拿根绳子吊房顶上,不方便,次次需要搬凳子踩上去关窗户,又不安全。
耿轩跟钱翠凤建议,把窗户往外开,换成对扇,不过那样的话需要按玻璃的,比较贵,需要去华阳镇上定。
钱翠凤很动心,心潮澎湃的,耿轩媳妇捅咕一下丈夫,还瞪一眼,于是耿轩就闭嘴了。
“翠凤啊,你回头跟你们当家的商量一下,看看做什么样的,可以让你大哥帮你找人做,要是你有认识的人,那就更没问题了。”
钱翠凤知道耿轩大哥说到那种外开的、对扇的、玻璃窗,之前矿区的那个房子就是,虽然低矮,但是窗户就是玻璃的、双向对外开。
不过,如今说到钱的问题,钱翠凤也有点迟疑,这确实是个问题,弄不好,杜薛涛得跟她打一架!
“中,嫂子,大哥,等薛涛回来了,我跟他说说,看看弄个什么样的,只不过手里没啥钱,弄不了多好的。”
钱翠凤把话说的宽敞点,给自己留下点余地,不然真吵起来了,一下子前后左右都知道了。
耿轩两口子回了自己院子,进了屋子,耿轩媳妇语气轻轻的、口气恶狠狠的对丈夫说,“你别瞎出主意,花钱多了,人家肉痛,找你说房子是咱家的,让你也出点,你出不出?”
“不出啊,我干嘛出。”耿轩梗着脖子较劲。
“不出?人家不住了呢?”耿轩媳妇已经熟悉了每月有点额外收入的日子。
耿轩哑火了,哦呵,也是啊,人家花钱多了,不弄了,也不住了,自家就收入少了,多一分也是好的啊。
“到时候看吧,前些日子,我就看到翠凤胳膊上有块紫的,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动手了。”耿轩明白了媳妇的言外之意,杜家并不一定是他们所看到的‘媳妇当家做主’的样子。
“你说,杜薛涛真敢跟翠凤动手?”耿轩媳妇看向丈夫,他们俩年轻的时候,也干过仗、动过手的,还是耿轩的几个小舅子过来‘胖揍’一顿后,才老实了。
现在年龄大了,儿子都娶媳妇了、孙子孙女也有了,就更知道心疼彼此了。
“唉,两口子过日子,哪里有舌头不碰牙的?正常,正常。”耿轩的话,让媳妇想到了他们曾经的‘黑历史’。
“哈哈,也是。”
还好,他们走过来了。
他们有个堂哥,都六十多了,老两口还打呢!弄的儿子、媳妇、闺女都不上前!
嫌丢人。
钱翠凤听着当街柳树上知了一声一声的嘶喊,杜文成喊她三声妈,都懒得理,屋里只靠门进那点风根本不当事儿,而且风也是热的,扇乎着手里的蒲扇,脖子上挂着的手巾,又‘热乎’了,钱翠凤特别烦躁。
看着固定在窗口的那一根根细木棍,她都想拿菜刀给砍了,可是在窗户没处理好之前,她还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晚上怎么睡觉?
尤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