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嫂,咱们几家早就该反抗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既然村里不管,等明个我们请假,咱们去公社告,我就不信堂堂大夏国会没地给我们说理。”
白家三嫂是隔壁村的,要不是她自己跟白三叔看对了眼,只怕白三叔的婚事不知道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去呢。
毕竟上头两个的名声那样坏,谁家敢把姑娘往这个家里嫁。
而她本就是个要强的,娘家那边虽重男轻女,可也不会像白家老两口那样磋磨孩子。
她嫁人后条件家,娘家虽没给她什么东西,但也不会问她要东西。
就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就婆家这边,一直拿着长辈架子欺压他们,她早就想反抗了,可一家力薄啊。
罗春花也哭了,“呜呜,我们怎么命就这么苦,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可再怎么样也没咱们家这样冷血无情。”
一下子,三个妯娌抱头痛哭,她们的男人个个面上都带上疼苦。
“别哭了,今个爹也在,咱们就把这事说道清楚。”白二叔深吸一口气,“爹,以后咱们三家你也别进了,养老粮我们也会给,但,只论你一人的,她,跟我们没关系。”
白二叔指着白婆子,“我没吃过她一粒米,更没喝过她一口奶,养她是她儿子该干的事,爹,这事你同意不?”
白静还惦记着自家爹的工资呢,二叔这么一说,她自是赞同,“我同意。”
大跨步向前,“爷爷,把钱给我吧,不给,明个我就带着两个叔叔婶婶去公社,到时候别说我们断了你的根。”
白静的话更有威慑力,毕竟白老头和白婆子知道这事她真干的出来。
“我,我不是都答应了吗?”白老头缩了缩脖子,“刚不是被老二老三来给耽搁了嘛,你别总说去公社公社的,咱们是一家人,家务事公社哪能事事管着。”
不情不愿掏出钱,嘴里还叫嚣着,想让白静知难而退。
“公社管不管不是你说了算,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公社不管?”白静白了他一眼,看到他手里的那些个钱,想也没想全给抢了过来。
“怎么才这么点?”六年的工资,再怎么花也不能只剩这一点了吧?
白婆子怕自家老头子说漏嘴,立马叫喊起来,“那么大一家子不要嚼用了啊,你小叔他们年纪小,又不能上工,不都得靠着这点子钱过活,你个没良心的玩意,这是想逼死我一家子啊。”
白静见她又叫唤起来,直接送了一棍给她,打的她嗷嗷直叫。
“我让你说话了吗?”白静用手中的棍子指着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自己什么玩意不要让我来提醒吧。”
“你。”
“你个屁,闭嘴,再说话,明个我就找你两个儿子打,我相信他们很愿意为母受过。”
欺软怕硬的玩意,上辈子她怎么就脑子这么不开窍呢。
早这样,他们几家哪会受那么多年的苦。
“我不管,六年的工资,一千二百多块钱,我不相信只有这十几块钱,明天,明天不给我五百块,我就把你家给砸了,不信的话试试看,反正这是家事,看谁能说我一句不是。”
白静把钱收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指着两人威胁说道。
那些钱是她家的,谁也不能贪污。
什么养老钱,什么孝敬钱,通通都是放屁。
老头子那么多儿子,凭什么就她家给。
要给可以,大家平摊。
“没,真没有那么多。”一听她要五百块,白老头整个人都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