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陛下真会说笑。”那人尴尬的笑了两声,咬牙切齿的开口。
“朕从不说笑。”沈卿倚靠在龙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但朕可以给你一天时间准备。”
“是我等逾越了,若是陛下不喜,我等将他们带回去就是了。”
沈卿挑了挑眉,没说话。
那人挥手示意把这些人带走,他自己则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沈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继续慵懒的喝着酒。
气氛原本逐渐融洽祥和。
东瀛使臣突然站起身来,脸上似乎带了几分醉意,脸上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说道:“东离陛下,为表敬意,我国特献上一段舞蹈。”
她轻哼一声,微微颔首,算是点头应允。
音乐响起,一群舞者鱼贯而入。众多男子的队伍中,仅有一个女子,显得格外突兀。随着站位分好,他们摆好了动作,严阵以待,准备开始。
鼓声乍起,如惊雷炸裂,舞者随声而起,舞姿刚劲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张力,眼神中更是毫不掩饰地充满挑衅。
舞蹈中,舞者们不断对女舞者做出夸张的动作,或推搡,或阻挡,女子则跳得很是艰辛,犹如在狂风巨浪中艰难前行。
沈卿咂咂嘴,漫不经心地拿起一颗橘子,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剥开橘皮。
这破舞,不就是明晃晃地暗讽她一个女子,登基之路充满艰难险阻吗?甚至暗含着对她皇位正统性的质疑。
音乐戛然而止,女舞者虽然站在了最前面,可身后男舞者却依然虎视眈眈,那架势,随时准备将她拆分入腹。
东瀛使者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下,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挑衅说道:“如何啊?陛下。”
宴席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沈卿,想看她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沈卿却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轻轻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随后将酒杯缓缓放下。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东瀛使者,不紧不慢地说道:“还行吧。”
东瀛使者眼眸一深,“陛下,觉得不好,可是没看懂这里面的意思?”
“那你且说说,这舞有何意义?”
东瀛使者起身,拱手行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然是歌颂陛下身为女子登基,纵有千般万般艰难,也成功坐上皇位。”
“呵呵呵,连你这种脑子的人,都看出来了,朕能看不出来?”
东瀛使者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