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然挂掉电话,视线投向站在沈惊初身后的楚泽言,嘴角上扬,“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沈惊初刚要张嘴,他身后的楚泽言突然越过他,径直走到林一然面前,握住她的肩膀着急地询问,“二木大大,你刚才说什么?余耳被人下药,下的什么药,是毒药吗?严重吗?会死吗?”
被楚泽言这么直接触碰,男性荷尔蒙刺入鼻腔,林一然身体突然有了奇怪的反应,她皱眉把人推开,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你别激动,先回答我,你来这儿干嘛?不会是特意来找余耳的吧?”
被这么直接戳破心思,楚泽言耳根刷地红了,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林一然吐出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努力平缓过快的心率,“余耳被人下了药,不是毒,却是比毒还棘手的东西,我原本是打算给他找个人来的,可他不愿意,非要死扛着。”
林一然说得隐晦,意思却传达得很清楚。
楚泽言捏了捏拳头,抬头问她,“他人呢?”
林一然把兜里的房卡递给他,往右边的走廊指了指,“人在里面,不过我可提醒你,余耳现在的状态很危险,若你没想清楚,我劝你还是别进去。”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房卡被抽走,楚泽言大步流星地朝着右边走廊过去,从快走逐渐变成小跑。
林一然勾唇笑了笑,“还以为是可怜的单相思,没想到是双向奔赴。”
余耳这小子,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了。
侧眸的瞬间,她看向沈惊初的眼神变得晦暗深沉,林一然伸手将他从电梯里拽出来,表情严肃地冲着电梯里的罗奈和贺文煜吩咐道:“你们俩守住这一层,今晚不准任何人靠近。”
说完就拽着沈惊初,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罗奈和贺文煜:“......”
“开门。”走到房门口,林一然颤着嗓音命令他开门。
在电梯口时,她便注意到沈惊初手里握着的房卡,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专门来找她的。
送上门的解药,不用岂不是浪费。
刚才楚泽言触碰到她身体的那刻,她便知道到自己今夜为何一反常态。
她和余耳一样,被下了猛药。
只不过她的体质特殊,药效在她体内发挥得很慢,她对药物的耐受力比普通人高出许多倍,所以到这会儿才开始发作。
沈惊初上前开锁,林一然灼热的视线游走在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沈惊初今夜不似往常西装革履的打扮,黑色工装穿在他身上,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腰间的黑色皮带像一条鲜明的分割线,将他修长的双腿和宽厚的脊背修饰到极致的完美。
这一刻,宽肩窄腰大长腿的雅痞型男在她眼前具象化。
他明明什么都没露,却能不费吹灰之力,激起她身体里躁乱不安的邪恶因子。
这男人的身材,可真野啊!
她本能地舔了舔燥热的红唇,看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那般,充满了侵略性和攻击力。
进门的瞬间,沈惊初便被她猛地反扣在门上,她熟门熟路地摸到他的腰间,从后腰摸到小腹,再慢慢往上
“林一然,你要干什么?”
沈惊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满头问号,刚要反抗,就被她用膝盖抵在两腿间,他脑子一下就懵了,身体仿佛被冻住。
“别动。”她的声音很冷,吐出的气息却是灼热又滚烫的。
林一然将他的工装外套脱下,顺势将他的两条胳膊牢牢捆在身后,连拖带拽地把人扔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林一然,你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疯,你放开我?”沈惊初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林一然却扔下他快步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