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若捂着自己有些灼热的胸口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那玉是怎么回事,但她的胸口处现在留下了一道莲花形状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所以并没有坚持。沈月白见白澜若点了头伸手摸了摸白澜若的脑袋语气宠溺:
“真乖。”
说完沈月白便撑着伞离开了屋子。
门外的百姓一见到沈月白便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自顾自说着话,众人七嘴八舌一时间刺史府门口便闹闹哄哄的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益州刺史见状赶紧拍着手大喊道:
“静一静!静一静!”
益州刺史好歹也在益州当了六年的父母官,这点威望还是有的,就在益州刺史喊完之后众人都一一闭上了嘴,四周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益州刺史看向那个领头的男人说道:
“你来说说吧。”
那男人闻言不厌其烦地又将前因后果重新说了一遍,只是在说完之后他从怀中拿出之前领取的三十两白银递了出去,对沈月白说道:
“太子殿下让我们劳作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不被水灾毁坏,如今水渠起了作用我们免受天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们岂有再收取报酬的道理?请太子殿下收回这工钱吧!”
男人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的几百号人也掏出领到的钱递了出来,同声说道:
“请太子殿下收回工钱。”
虽然面前人并没有半分恶意的样子,但是益州刺史望了望男人身后站着的几百号人还是不敢轻易下定论,这么多人定然是不能给放他们进刺史府的,否则一人一个脚印刺史府都给给他们踏平喽,只是贸然请沈月白出来益州刺史又怕这些人会对沈月白不利,于是便问道:
“你们找太子殿下可是有何要事?”
为首的男人闻言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又重复了一次,益州刺史听了之后十分震惊于水渠的作用,毕竟当初她也是觉得堤坝完全没有任何加固的必要,而沈月白挖水渠也不知道是在折腾谁,他根本就没想过十几年都没发生过的水灾竟然离他、离益州城这么近。
益州刺史后怕之余觉得这也是件好事于是便让人赶紧去请沈月白来,此时白澜若和弦思刚从里屋走了出来,白澜若在感受到痛感之后沈月白立刻就让弦思替白澜若检查身体,见二人出来沈月白、白玉枫和陈思言都聚在一起焦急地询问白澜若刚才是怎么了。
弦思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说道:
“小姐胸口处有一处烫伤,不过并不严重擦点药就好了。”
在场的人听了弦思这话也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刚才白澜若就站在那里手上没有拿任何热的东西也不见有东西掉到她的身上怎么就能无缘无故烫伤呢?
见众人一脸不信的表情弦思又说道:
“那烫伤的痕迹跟小姐随身佩戴的白玉吊坠形状一样,只是这明明就是玉石啊,有没有接触到外物怎么可能会烫伤人呢?”
此时白澜若紧紧将玉坠握在掌心,除了感受到正常羊脂玉温润的手感外再无其他异常,白澜若虽然也很是疑惑,但是还是跟众人解释道:
“这块玉是玄参法师托感业寺的住持赠与我的,或许其中有些玄机,等回京城后我再去感业寺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白澜若说完,来请沈月白的下人也到了。白澜若原想跟沈月白一起去看看情况却被沈月白拦了下来,沈月白温声软语地说道:
“你在这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白澜若捂着自己有些灼热的胸口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那玉是怎么回事,但她的胸口处现在留下了一道莲花形状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所以并没有坚持。沈月白见白澜若点了头伸手摸了摸白澜若的脑袋语气宠溺:
“真乖。”
说完沈月白便撑着伞离开了屋子。
门外的百姓一见到沈月白便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自顾自说着话,众人七嘴八舌一时间刺史府门口便闹闹哄哄的比菜市场还要热闹,益州刺史见状赶紧拍着手大喊道:
“静一静!静一静!”
益州刺史好歹也在益州当了六年的父母官,这点威望还是有的,就在益州刺史喊完之后众人都一一闭上了嘴,四周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益州刺史看向那个领头的男人说道:
“你来说说吧。”
那男人闻言不厌其烦地又将前因后果重新说了一遍,只是在说完之后他从怀中拿出之前领取的三十两白银递了出去,对沈月白说道:
“太子殿下让我们劳作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不被水灾毁坏,如今水渠起了作用我们免受天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们岂有再收取报酬的道理?请太子殿下收回这工钱吧!”
男人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的几百号人也掏出领到的钱递了出来,同声说道:
“请太子殿下收回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