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麻烦你,那你也不看看你刚才在想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做做戏就得了,私底下还想让我喊你月白哥哥,想得倒跟你长得一样美。”
想到那腻歪的称呼白澜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沈月白看了看四周,感业寺的香客很多,也有不少人慕名来到姻缘树求个天长地久,所以周围来往的行人并不少。
沈月白对外身体不好的人设还需要维持住,所以并没有直接施展轻功将那两个木牌摘下来。沈月白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钢珠捏在手中,电光火石之间钢珠弹射出去留下了一道残影。
紧接着刻着沈澈幕三个字的桃木牌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竟分为了两半。刻着沈澈幕名字的桃木牌碎片落到地上,失去了这块桃木牌的重量刻着白澜若名字的桃木牌也从树枝上掉落下来。红色的丝带在空中飞舞了片刻便随着桃木牌落在地上没了动静。
白澜若见状转身就想走,就好像那被打落的牌子上刻着的是两个陌生人的名字一般与她无关。沈月白伸手拽住了白澜若的手臂,白澜若转头对上沈月白的目光神眼中都是疑惑。
沈月白嗓音低沉极具蛊惑力地轻声说道:
“来都来了,何不挂上我们的牌子?”
白澜若正想拒绝,沈月白却俯身在白澜若的耳畔低声说道:
“不是要拿我当挡箭牌吗?你看这来往的人这么多,定然能传回京中去的。”
沈月白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套说辞:
“等回去了我就立刻让人将此事传得人尽皆知,好让那些觊觎澜若的男人歇了心思。”
白澜若没有说话正在思考其中利害,沈月白还以为白澜若想要拒绝,于是又劝道:
“你不是说不信这个吗?挂个牌子有什么的?”
沈月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让旁人听闻他们的交谈,此时沈月白靠得极近,白澜若甚至都能感觉到喷洒在耳畔的温热气息引得白澜若红了耳廓。
白澜若赶紧后退一步拉开与沈月白的距离有些结巴地说道:
“知道了,你去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