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若闻言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
“哦?重金是有多重?”
沈月白淡淡吐出五个字:
“十万两,黄金。”
白澜若闻言垂眸,这人真是好大的手笔,这是十万两黄金,而不是十万两白银啊,一般人家可拿不出来。
要说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那便是许秋雁那对母女和沈澈幕了。
若是许秋雁手中还握着钱姨娘的嫁妆,那倒也未必拿不出这笔钱来。但钱姨娘的嫁妆早就原封不动地还给白慕晨了,她自己的嫁妆都在自己的小库房里许秋雁动不得。想来许秋雁也不舍得去动白凝雪的嫁妆。
这么想来能花如此大价钱买凶杀她的人便只有沈澈幕一人了,毕竟十万两黄金对太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没想到沈澈幕这就沉不住气了。”
沈月白闻言挑眉,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沈澈幕,只是暂时还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无法断定就是他下的手。
“哦?此话怎讲?”
白澜若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茶味清香入口回甘,不用想定是顶尖的好茶。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与谁人结怨?偏偏昨日我拒绝了太子,今日便被人买凶暗杀,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沈月白深以为然,薄唇微张,轻声叮嘱道:
“他在我残月阁买凶不成定然会找其他的路子,你今后多注意一些,少出些门。”
说罢沈月白顿了顿,抬眸看着白澜若平静无波的双眸继续道:
“如果一定要出门,可以让凌若通知我,我陪着你。”
看见沈月白认真的神情,白澜若垂下眸不敢继续与他对视,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我先回府了。”
沈月白闻言也站起身来,取下搭在身后屏风上的玄衣披在身上。
“好,我送你。”
依旧是白澜若的马车在前面缓缓行驶,沈月白与云川在后头远远地跟着,直到白澜若进了府二人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