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出门,他应该会生气吧!
我得想想回来后怎么消他一身怒火?”
……
南山路的小楼里,饱餐一顿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一黑衣男人在他床前低着头说说道,“那女人已经回去了,如您所猜想那样,并没有去报公安。”
面具男人闻言,瞬间坐起身子,一把揪掉脸上的面具和头上的假发。
若是霍雪儿在场,定会被这张脸恶心得食不下咽。
只见摘掉面具后的男人是一个外国面孔,已经年过七旬的他因为长期服用禁药,现在看着也就50多岁,可是长得丑啊,丑得一言难尽。
国外的人一般都是高鼻梁,大眼睛。
可这男人,眼睛斗鸡眼,塌鼻子不说,鼻孔大得可以插下两根大葱,厚厚的嘴唇如同火腿肠一样。
脸上一道道的伤疤更是骇人。
老变态冷眼扫了一眼下属问,“宫寒那边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暂没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过他身边多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
老变态整理衣服的手一顿,“谁?”
黑衣人,“龙哥。”
“我之前见过龙哥一次,虽不记得他的长相,但身高没这么高大。”
老变态想到昨天早上那通电话,“但声音是龙哥不假。
昨天是我亲自接的电话。”
宫寒那边的人他没亲自见过,都是宫寒在管理。
只是偶尔有重要事情联系不上宫寒,那几个堂主才会联系他。
龙哥的声音他不可能记错。
可宫寒向来谨慎,若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他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有怀疑就去查。
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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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的人一直盯着我的行踪,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就潜伏在华国。
对了,霍建涛呢?
派出去的人跟上他的行踪了吗?”
“还没。
他这人狡猾得很,派出了几方人马混淆我们的视线,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往哪一条路。”
老变态眯了眯眼睛,“盯紧了,不管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这次一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因为他,我已经折了不少兄弟了。
霍建涛这人,不得不除。”
……
一偏远山区里。
周小伟母子俩借宿在一好心农户家里。
周小伟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发烧烧得浑身通红,他妈妈坐在床边,用毛巾一遍遍的给他擦身子,眼里泪水模糊。
“小伟,很难受吗?”
周小伟确实很难受,可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他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妈,我没事。”
“辛苦你了。”
“妈妈不辛苦,只是看你难受,妈妈什么都帮不了你。”
这时,农户的女主人端着一碗烈酒进来,“大妹子,快用这烈酒给他擦擦,你儿子烧得厉害,光是敷冷水降不了温。
我家那口子发烧严重的时候我就是用烈酒给他降温,管用。”
……
远在千里之外的江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妈妈!”
她醒来后额头布满汗水,想到梦里那走马观花的场景,她不由得背脊发凉。
【老头,我刚刚做噩梦了,梦见一个和周玉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