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只是要求馒头,聂风还是付得起那拜师费的。
除了馒头,屏花在家烙饼或者煮肉汤什么的,也会给慎儿的师父送去,权当给他打牙祭了。
经聂慎儿一提醒,聂风才想起他,道:“也好,去和慎儿师父道个别。”
距离上次初次拜师,也过去小两个月了,离开此处,确实得和人家说一声,那武师傅叫做张大力,往日里做派很是正直,街坊邻居有什么难事,张大力都会搭一把手,冷不丁的,要离开,确实得和人家说一声。
聂风推着板车,聂慎儿坐在板车上,腿脚晃动,其实她心思放在了张大力家里的某小孩上。
那小孩长得怪可爱的,每次聂慎儿过去学武,那小孩都会跟在慎儿屁股后面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着,突然离开,她也舍不得呢,
张大力住在普通老百姓组成的街道深处,里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穿着华丽的,也有穿着普通的,诸如聂风这种贫寒之人,更是多如牛毛。
聂慎儿来过不少次,和街坊邻居混了个脸熟。
有两个坐在家门口择菜的老婶子,这会瞧见聂慎儿,先是笑眯眯打了个招呼,“慎儿,来学习啊!”
然后注意到聂风身边跟了个水灵灵的姑娘,看着年岁不大,长相方面,慎儿和她有八分相似,尤其是那漂亮的大眼睛,说是慎儿的姐姐都有人信。
“这就是慎儿她娘吧?”一个老婶子打量了下屏花,咂摸道:“长得真好看,和小姐似的,聂风啊,你有福了。”
另一个老婶子揶揄的笑。
屏花被逗得俏脸微红,“你们好。”
“你好你好,你们一大早的,这是有啥急事吗?”老婶子关心的问了一嘴,
瞧着这三人,除了慎儿,两个大人都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不禁让人联想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聂风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事,这不是来找慎儿的师父吗,来早点,也能早点见到。”
慎儿怀里抱着一兜馒头,板车上还有屏花之前做的酱菜,打算一起去送给张大力,当做最后的告别。
到了街道深处,聂风敲了敲张大力家的门。
不久,一个粗犷的嗓音说,“来了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半脸胡须的男人打开门,瞧见聂风和他身后的慎儿、屏花,男人咧嘴一笑:
“风大哥,来这么早啊!”
聂慎儿早跳下来板车,挺直腰背站在爹爹身后,瞧见张大力,她眉眼弯弯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把一兜子馒头塞给张大力:
“师父早上好,这是徒儿今日份的孝敬。”
“乖!”张大力不轻不重摸了一把聂慎儿的脑袋,毫不客气把馒头收下,再看屏花,他爽朗一笑,客气道:
“你就是聂嫂吧,你做的酱菜真好吃,我早就想当面感谢你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