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总听老人说人身上有三盏蜡烛,
头顶一盏,
其余俩盏分别在两个肩膀上。
这也是为什么老一辈经常和我们说,
晚上出门即使有人在背后叫你也不能轻易回头,
说是蜡烛的火苗会被扇灭。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颤,
查斯特斯则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迷惑行为搞的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
我尴尬笑笑,挥手示意没有什么事。
要是让他知道我是想到那些迷信的说法,
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肯定会被嘲笑的,
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其实想想老人这么说,
可能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一个人不能走夜路,
如果有人从身后叫你,
回头可能会被对方害死,
留个心眼比什么都强。
走进刘芬的家门口,
门没有上锁,
没等我俩用手推开就已经被风吹开,
紧张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还是被自己吓自己,
腰间的枪支足够让我壮胆。
我和查斯特斯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
屋里的摆设同我和小张来时显然有些不一样,
奇怪的是我指不出来具体哪里的摆设改变了,
查斯特斯示意我带他去刘大姐口中儿子的房间,
我凭着记忆走在前面带路。
开门后,
炕头的被子仍旧鼓鼓囊囊,
本该露在被子外的那只脚已经不见,
或许是他缩了回去。
细丝惊恐,
令人感到费解的是如果付超蒙是刘芬分裂出的人格,
那么这被子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