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吃好了,洗好了,我擦身体去了。”
“一会咱爷孙俩干嘛?”
李承乾边拿毛巾边擦拭着身体说道。
“能干嘛?大冷天的又不能钓鱼,只能呆在屋里下下棋呗,等傍晚我就回王府了,难道您不忙您的?”
“朕有什么要忙的?”
李承乾敲了敲门檐的木牌,一个太监就走了进来,李承乾张开双手说道:“跟奶奶们春宵一刻啊。”
一旁帮李承乾穿衣服的太监听得直哆嗦,还好跟着陛下见过些许世面,也在丹凤殿见过这位小王爷的面目,不然刚刚李承乾的那几句就把他尿都给吓漏了。
“也就你小子敢编排朕。”
“先跟爷爷你下下棋,等过些日子我回去做副牌,到闲暇的时候,您叫上娘娘陪你解忧。”
“你还有这本事?”
李承乾穿好衣服跳了跳,然后摆了个造型说道:“读书我不敢说第一,若认吃喝玩乐,这长安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哟呵?我也不行?”
“嗯,爷爷也不行。”
“说你胖还喘上了,就你那玩的还不如京城里的那些纨绔。”
“正常的玩乐,若要是比变态那就算了,听闻长安城里的贵族玩的花啊。”
“哦?你打听到了什么?”
李承乾嫌弃的挫着手臂的鸡皮疙瘩说道:“居然跟男童拉拉扯扯,着实辣到我眼睛了。”
“哈哈哈哈!挺正常的。”
“怎么?难道爷爷你也?”
李承乾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李渊,给李渊整的翻白眼说道:“爷爷我纯爷们,只喜欢女子,这男子着实下不去手。”
李承乾回想自己历史,好像连自也是喜欢男人,跟一个叫什么称心的。
李承乾二话不说马上给了自己俩巴掌,让不远处的李渊看的一愣一愣的,然后疑惑的问道:“浑小子你干嘛呢?干嘛自己打自己?脑疾犯了?”
“没事,想起些不开心的事。”
“依朕看来,定是想起某些吃亏的事情吧。”
“不说了,爷爷我先去了。”
“哎呀,浑小子你不等爷爷啊?”
“在厢房等也是等。”
望着李承乾离去的背影。
“这浑小子脾气真像我!不愧是老李家的种。”
李渊摇了摇头看着走出去的李承乾随后吩咐道:“更衣。”
随后宫女和太监便捧着常服给李渊更衣。
李渊刚进入厢房就看到李承乾在拨弄一张长椅,于是疑惑的问道:“浑小子你搞什么呢?”
“没搞啥自制的按摩椅,咱先下一会棋消消食,一会孙儿给爷爷按摩,然后睡个午觉。”
李渊疑惑的坐到棋盘旁,摆弄着棋子疑惑的说道:“按摩?”
“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爷孙俩在棋盘上杀了一个你来我回,半个时辰时间马上就过了。
“臭小子棋艺不错啊,居然能和朕杀个你来我回。”
“爷爷你整理一下棋盘,我去弄一下按摩椅。”
李渊整理着棋盘。
“也就你这臭小子敢使唤朕。”
“什么叫使唤,顺手事情而已,爷爷你来这里躺下。”
李承乾在按摩椅上铺上毯子,脸洞处铺上软榻,然后让李渊躺上去。
李渊来到按摩椅说道:“直接平躺?”
“不是,爷爷你把外衣脱了,脸朝下躺在上面。”
李渊疑惑的看着李承乾,随后按照李承乾的指示躺好。
“浑小子好了没?”
“忍着点爷爷!”
“嗯?啊!”
李渊传来一声痛呼,外面的侍卫和太监急忙推门而入,惊恐的看着李承乾,只见李承乾用手肘的位置对着李渊的后颈锥来回揉捏。
“啊~舒坦!浑小子用点力!”
李承乾转头看向侍卫和太监,然后朝他们摆了摆手。
“关门!”
李渊传来声音:“朕无碍,出去候着。”
“诺!”
“浑小子,继续!这脖子舒服多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那是!我又不敢教别人,哪个太监或者宫女敢骑在你身上啊?”
“那你就敢啊?”
“我不同啊,我您亲孙子,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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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承乾站到李渊的后背,用脚根在身体的各个穴位和肌肉结点来回揉搓。
“浑小子你再重一点就好了,重个三十斤这样,朕总感觉后背不得劲。”
“现在用脚踩,揉开肌肉,一会还要用手肘给您推开。”
“手肘好啊,手肘舒服。”
门口的侍卫时不时听到厢房里的惨叫,又时不时喊着舒坦,手里的兵器握紧了又放松。
“爽不爽?爷爷。”
“用力,腰这里,对对对就这位置。”
李渊这种长期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皇帝,腰肌劳损是肯定有的,办公室的常病。
“您这老毛病是长期批阅奏折积累的,久坐对腰不好,坐久了您可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以前骑马打仗的时候都没事,现在反而不闹腾了,这腰还痛起来了。”
“生命在于运动嘛,爷爷可以坐起来。”
李渊双手撑起伸了个懒腰舒坦的说道。
“没想到你这浑小子有一手啊,你这一鼓弄朕好受多了,舒坦啊,接下来我们干嘛?”
“当然是好好的睡上一个午觉。”
“睡觉?”
“磨刀不误砍柴工,适当的休息能有效缓解身体的疲劳,对健康很有帮助。”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哪里像是得过脑疾的样子,比你以前聪慧多了。”
李承乾笑嘻嘻的答道。
“那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