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出去,图雅连忙跑过来问,“琪琪格,吉雅怎么了?”
柳依依刚要回答,那个叫玲花的女子,就开始说:“吉雅当真是坏透了,殿前失仪,自己放屁,还诬赖我,幸亏老天有眼,惩罚她多放了几个,要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图雅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天哪,琪琪格,吉雅那清高的模样,一向谨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再说了,咱们这么多人,就她出事,咱们跟她一个屋里,会不会被人误会啊?”
柳依依轻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说了,别人都没事,就她有事,说不定就是她自己的问题。这里是皇宫,大家回去准备一下,一会就要出宫了。”
吉雅自己使坏,那就不要怪别人使坏。
对付这样的人,柳依依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她能够控制泻药的药性,若是换成图雅,或者其他人,就算昨天不腹泻,今天也会当场出丑。
柳依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算是让吉雅得到了惩罚。
图雅点头,宫里的确不适宜多待,她这些天觉得很拘谨,急着想出宫,松口气,“对,是该出宫了。琪琪格,你有空的话,出宫,我们一起去散步。”
三年一次的选秀结束,柳依依总算松口气,回到慈宁宫,等待消息。
沈冰竹有点紧张,虽然康熙答应把柳依依指婚给他,但谁知道会不会临时反悔了呢?
康熙这个人是个明君,高智商,也高情商,但也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人。
万一康熙抽风了,不指给他,就只能带着柳依依跑路了。
康熙看完奏折,抬眼问李德全,“谁在外面?”
李德全回答:“回万岁爷,是七阿哥。”
“让他进来吧。”康熙回答,他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一般不允许别人打扰。
“是,万岁爷。”李德全恭敬回答。
沈冰竹跟着李德全到了乾清宫,给康熙行礼,“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起来吧。”康熙点头,放下手中的朱笔,手腕胳膊长时间握笔,有些酸胀。
沈冰竹起来之后,看到了,笑着走过来,“皇阿玛日理万机,手酸了吧?儿臣从琪琪格那里学了几手按摩的手艺,我给您按按?”
康熙惊愕,还没有哪个儿子给他按摩!
康熙还没来得及拒绝,沈冰竹已经走到跟前,给康熙开始按摩。他的手法很好,轻重适中。
不一会儿,康熙胳膊上的酸胀感觉消失了。
想到普通人家,儿子孝顺,想必就是这样吧?
“皇阿玛,您觉得怎么样?不行的话,儿子再给您按一遍?”沈冰竹听了下来,问康熙。
康熙点头,微笑,“很好,已经不酸胀了。说说你过来何事?”
沈冰竹见内侍端茶过来,赶紧上前,笑呵呵说:“皇阿玛,儿子跟您端茶。”
“无事献殷勤。”康熙看向沈冰竹如此勤快,也存了逗沈冰竹的心思。
沈冰竹笑道:“皇阿玛,选秀结束了,您什么时候赐婚呢?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