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柳依依看着一直装无辜的沈冰竹,哭笑不得,觉得这个男人无意中解锁了某种技能,总能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柳依依甘拜下风!
“好吧,我是个有风度的绅士,我克制,我隐忍。”沈冰竹振振有词地说道,“对了,你马上十八周岁了,想要什么礼物?”
柳依依想了想,现在日子好过了什么也不缺,于是她又把这个问题还给了沈冰竹,“既然是礼物,不应该你自己准备,然后给我一个惊喜吗?”
“呃······呃······好吧。”沈冰竹笑着说,“本来想让你自己说
听到这话,柳依依想了想,“好吧,你说得对。不过,还是要回去一趟,昨天晚上咱们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我妈不放心,不回去,她就一直惦记着。”
沈冰竹摇头叹息,惆怅地说:“明明守规矩,可偏偏被别人想成登徒子,想想都觉得冤枉,亏了!”
“那你想怎么样?”柳依依娇嗔,这沈冰竹最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与其被人误会,我觉得不如坐实了,这样就不是误会,也不是冤枉我了。你说怎么样,依依?”沈冰竹故意开玩笑说道,眼神灼灼。
虽然觉得柳依依不会答应,但想想还是可以的,提出来,万一柳依依一心软就答应了呢?
柳依依翻白眼,翻得脑仁都有些疼了,“不怎么样!这才刚刚开始,脑子里就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
“依依,你不能这样。”沈冰竹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曾经是我的大夫,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我的身体状况,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那又怎么样?”柳依依看着一直装无辜的沈冰竹,哭笑不得,觉得这个男人无意中解锁了某种技能,总能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柳依依甘拜下风!
“好吧,我是个有风度的绅士,我克制,我隐忍。”沈冰竹振振有词地说道,“对了,你马上十八周岁了,想要什么礼物?”
柳依依想了想,现在日子好过了什么也不缺,于是她又把这个问题还给了沈冰竹,“既然是礼物,不应该你自己准备,然后给我一个惊喜吗?”
“呃······呃······好吧。”沈冰竹笑着说,“本来想让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