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苒醒来发现已经快中午,
盛扬依旧睡着,胳膊搭在她腰上,沉得很。
他身上什么都没盖。
向苒怕他肚子着凉,扯了个毯子角搭在他的小腹上。
盛扬睡袍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了他的腹肌。
怎么好像比十天前怎么还明显了?
这家伙回去是不是练了?
视线再往下移——向苒脸红了。
咳咳咳。
少儿不宜 。
向苒偷摸摸地爬下床,脚尖刚落地,盛扬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老婆——”
“我去上厕所。”向苒说。
盛扬才放开她,笑着说:“谢谢你给我盖被子。”
“哦,原来你早就醒了!!!”
“也没有,只是你盯着我那边看,我才醒的。”狗男人闷闷地笑着。
向苒笑着说:“好吧!你得意了?”
“也让你得意一下——昨晚你睡着了,我也盯着你看了好久,我不仅看,我还......”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胸口,摸了摸自己嘴唇。
向苒捂住自己胸:“无聊!”
向苒在洗手间听到狗男人的笑声从卧室传来。
很好笑吗?
怎么办?
怎么办?
向苒在洗手间暗暗着急——自从他们和好之后,他就时不时把她当成小丫头“欺负”。
虽然好像更宠了些,但少了一点曾经做“冒牌夫妻”时的相敬如宾。
也不是说现在这种模式不好。
只是有些不习惯。
向苒愿意偶尔成为他的“小尾巴”。
而不是每次都做“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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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盛扬又搂住她:“下周找时间回国一趟吧,回来看看儿子,顺便我把尚程公寓那套大平层更到你名下,还有上次你坐过的那辆车也更到你名下——然后,我们就去补领结婚证。”
他凑在她耳旁:“领完证,我们的婚姻存续期可以追溯到第一天同居的时候,这样你就可以和共同享持新公司的股票。
领完证我会尽快向见证会申报相关信息 。”
这些事,盛扬老早就盘算好了。
他恨不得把心都捧出来补偿她。
补偿她,就是补偿自己。
那个曾经被煎熬的奄奄一息的自己。
向苒愣住:“以后......以后,再说吧,不急。”
盛扬表情微滞,随即笑着问:“什么以后再说?”
向苒也被他问住了。
“你自己说的——我要坚持我自己的观点啊。”向苒现学现卖,指了指他的鼻尖,“再亲密的人也不能左右我。”
“哦 ,那是我抛开丈夫的身份说的话。”盛扬用手挡开她的指尖,“现在在床上,我只是想做丈夫。”
盛扬忽然觉得心口酸酸的。
难受。
他按住心口。
他答应过自己要好好补偿曾经的那个自己。
却又一次让“自己”失望了。
“哎呀,哎呀,怎么了 ?”向苒用手去摸他胸肌,“让我揉揉。”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他闭上眼睛,靠在床头,有些意兴阑珊。
劝人容易 ,劝己难。
以后再也不好为人师了。
这小丫头,也不能太宠着。
和她讲道理的蠢事.......就到此为止吧。
自己只比她大五岁,又不是五十岁,
不用一股脑把什么都教会她。
她太会进行情绪操纵了。
如果不想被她拿捏情绪,他不能一味地宠溺。
不能当成女儿宠,
否则就少了情趣 。
归根到底,他还得把她当做妻子看待。
路漫漫其修远兮,得将上下而求索。
嗯,把她当女人。
不是女儿。
盛扬睁开眼睛 ,目光都变了。
向苒 :“你干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