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盛扬继续说着:“从孕晚期,再到生完孩子......产褥期之后你和我说双满月后就可以——好吧,我信了,然后你突然‘背信弃义’走了。
你算算看我有多久没有.......做了?我们孩子都会走路了!”
向苒张了张嘴,想告诉他——我也没有啊。
不过细想一下,好像说男女对于那方面的需求可能还是略有差别,
何况......毕竟是她理亏。
放了他差不多两年鸽子......
正想着,他突然把她抛在了松软的床上。
单手解开了他的睡衣带子。
这架势可把向苒吓了一跳!
狗男人今晚这是要算总账?
昨晚不是才干了一票吗?
等他脱完衣服,向苒感叹——睡着和站着确实有区别。
更?更?
这么久了,昨天黑灯瞎火的,全靠感觉。
此刻灯下这么明晃晃的。
倒有些不敢看。
盛扬俯身,强硬地别过向苒的脸,柔和地吮吻,
他贴着她耳廓,
蛊惑般轻咬她耳垂。
“专心点。”
她忍不住咬牙,推他一把。
可盛扬沉重的身子压的她严实,
这一下当然他是纹丝不动的,
只是她的举动便有些娇嗔,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盛扬 !”她尖叫。
她几乎难以承受,忍不住喊出声。
盛扬是个做什么都极度专注的人。
现在,他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如何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好好地利用、感受这赤道之夜。
所以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不够!
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他三百多天的孤枕难熬。
向苒咬牙受着,亦在痛中快乐着。
从生涩和尴尬......还有疼痛,
他们互相配合,
渐渐重新找到了默契。
分开了那么久,错过了太多。
终于又融合在一起。
向苒也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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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激烈地、不计后果般的 “进攻”,
到舒缓而温柔的爱抚,
再到那春雨般细密的吻......
吻,温柔而绵长,
仿佛像天长地久没有尽头似的。
没错,终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化为枯骨。
但无论如何爱是真实存在过的。
各位宝宝们,你们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