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到,二位随我来。”史子眇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还是那么洒脱,那么飘逸,起身走向殿外,孙周二人赶紧跟在后面走出大殿。只见殿外走来一人,他身材中等偏高,体态匀称,给人一种稳健而不失灵活的感觉。脸庞轮廓分明,天庭饱满,额头宽广,仿佛能容纳天下之事,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与远见。眉宇间,两道剑眉微微上扬,不怒自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慈悲与温柔,让人心生敬畏又倍感亲切。他的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乎蕴含着宇宙间的奥秘。眼神时而锐利如鹰,展现出作为统帅的果敢与决断;时而又柔和如水,流露出对信徒的关怀与慈爱。鼻梁挺直,鼻翼微微外翻,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坚毅与不屈。下巴略显圆润,嘴角时常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这微笑既是对生活的淡然接受,也是对世间万物的宽容与理解。他的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每一根都似乎透露着主人的严谨与自律。身穿一袭素色道袍,衣袂飘飘,腰间挂着一枚古朴的玉佩,步履轻盈却稳健,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展示着道家“无为而治”的哲学。
“道兄来了。”史子眇稽首说道。
“贫道见过道友。”来人也稽首,看见史子眇身后的孙周二人,问道:“道友有客?贫道改日再来?”
“道兄既然来了,何不一起!贫道正要介绍你们认识。”史子眇说道。
“全凭道友吩咐。”来人客气的说。
“这位便是五斗米教张鲁张真人。”史子眇对孙周二人说。
“呛啷啷”孙策本就一肚子怨气,听他这么一说,拔出宝剑:“竖子敢尔!”周瑜见状赶紧拉住他,喊道:“孙兄且慢。”
史子眇眼睛也不眨,轻声说道:“二位稍安勿躁,你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他吗?”说罢举了举手中的信。
孙策这才作罢,“呛啷啷”宝剑入鞘,但心中还是不忿。
张鲁见状也猜出了八九分,但仍从容不迫的说:“道友还没替我引见这二位。”
“他们便是讨虏将军孙策和参军周瑜。”史子眇仍不紧不慢的说。
“道友这是要做什么?”张鲁微怒。
“为这汉中百姓消解兵戈之厄。”史子眇仍然淡淡的说。
“道友是要杀我么?”张鲁质问道。
“道兄何来此言。”史子眇还是那个德性,不紧不慢的说:“道兄本就不是这俗世之人,何不了却了这人间尘缘,随贫道于这观中做个逍遥散人,也使汉中百姓免于兵戈之厄,也是一桩功德。”
“只是刘益州对我不薄,岂可背叛与他。”张鲁不甘的说,心中将史子眇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那刘焉居心不良,趁着天下大乱,献‘州牧’之计,将这天下置于火炉之中,道友难道不明白吗?”史子眇也是能说会道的主。
“也罢!”知道今天自己不答应就不会善了,也是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刘焉的做派,张鲁答应了下来。
孙策周瑜接收了汉中,张鲁搬到青龙观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