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袁绍麾下的首席谋士,饱读诗书,智计过人。他带着袁绍的密信和丰厚的礼物,踏上了前往辽东的路途。
而太史慈,一介武夫,侠肝义胆,受刘辩所托前往辽东。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两人在一条山间小路上不期而遇。沮授骑着马,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他们穿着华贵的衣袍,举止间透露着贵族的气质。而太史慈则是一身布衣打扮,单人匹马,为避免麻烦把双戟藏在马背的行李下面,但眉宇间透出的英气掩盖不了他的气势,沮授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初次相见,两人都不禁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疑惑。沮授心想:“这位人气势非凡,虽刻意隐瞒身份,弄骗过大多数人,岂能瞒得了我,就是这份刻意,反倒让人怀疑,莫非是朝廷派来的使者?”而太史慈也在想:“这位先生气度不凡,难道是袁绍的人?”
然而,两人都没有直接询问对方的身份,而是选择了一路同行,同时行路、同时住店,互相观察。在行进的过程中,他们开始聊起了天下大势和战争策略。沮授谈到了袁绍的兵力部署和战略意图,而太史慈则谈到了刘辩的英明神武和民心所向。虽然两人立场不同,但他们对彼此的气度都表示了赞赏。
经过几天的同行,两人逐渐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终于到了辽东,两人相视一笑,互相道别,各自找到落脚处。
第二天在公孙度府邸门口,二人又碰见了,同样相视一笑,各自给对方一个请的姿势,同时让门房通报。
“北海太史慈奉大汉皇帝陛下之命,求见公孙将军。”
“冀州沮授奉大将军袁绍之命,求见公孙将军。”
今天二人才知道对方名姓。
公孙度坐在大殿内,听着手下的禀报,陷入了沉思,两家一起来、一起求见,让他有些为难。
坐在旁边的伦直见状劝谏道:“将军何愁之有,今两方都有求于我,而非我辽东有求于人,即使他们同时而来,难在他们,何不一起请来,看他们如何说,将军也不必立时答应谁,找些托辞打发回去,让他们且等几日,慢慢商议便是。”
公孙度听罢,茅塞顿开,连声说:“快快有请两位使者。”
太史慈、沮授进殿见过公孙度。太史慈呈上刘辩写给公孙度的诏书。只见刘辩的诏书上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辽东侯、平州牧公孙升济,君之忠勇誉满天下,朕深知也,君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辽东,为我大汉开疆拓土,何其雄壮。君又设馆开学,广招流民,文治抚育境内,辽东晏然,皆君之功也。今袁绍奸贼,野心勃勃,欲图天下,自领冀州,骄横跋扈,鱼肉百姓,视我皇权如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朕已决意讨伐此贼,以靖天下,保我百姓安居乐业。今欲与君共讨此贼,此诚君救国安民,创不世之功业,传英明于千古之时也,望君起兵,秘密袭击袁绍之后方,断其粮草,扰其军心。朕盼将军攻城拔寨,与朕共诛袁绍,以成此大业。
朕相信,在大汉列祖列宗保佑之下,将军的智勇之中,袁绍之贼必无所遁形,终将伏诛。到时朕将与君把酒庆功。钦此。”
公孙度看罢,有些动心了,主要是朝廷承认了他辽东侯、平州牧的身份,虽然自己有不臣之心,但观当今天下汉室没有到完全不行的程度,再加上这几年刘辩的所作所为,大汉眼见有中兴之望,此时得到他的承认,毕竟比自己封自己要来的名正言顺些。但他还是要听听袁绍怎么说。
“不知沮先生此来所为何事。”